「嗯,这个好像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了。」陈伯稍微回忆了一下。「那时候阿福好像正是没酒喝的时候。因为阿福总是领了月俸立刻就去买酒喝了,所以总是不到十天就把月俸花完了。然后到了月末的时候,他好像连平时不屑一顾的料酒,也肯喝点解解酒馋……」
因为敏感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而回神的我,只听到了一些零星的片断。其中就有阿福我自认为非常隐私的、绝对没有人会知道的事情……就像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里舒服的放一个响屁一样私密……
……可是……
不会吧?陈伯连我偷喝料酒的事情……都了解得这么清楚……陈伯一天到晚……难道就在关注这些事情吗?
黑线……
看看皇上面无表情的样子,老爷扇子后面穿来一两声奇怪的声音……太假了啦!
「要笑就笑,忍这么辛苦干嘛?」我没好气的说。
立即就见皇上不顾气质的捧腹大笑,摇来晃去的危险样子,看得撑伞的郑公公也跟着左摇右摆,就怕雨滴滴到皇上身上。
老爷笑得还算斯文。估计是知道笑得太过分我会罚他睡地上吧。
「咳。」陈伯小小清清嗓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力后,继续他的讲述。
「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没有酒喝了,所以就决定要自己来酿一些。虽然有些酒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酿成美味的好酒,但也有只需要短时间就能很好喝的酒。」陈伯转过脸来看我,很严谨的问,「是这样没错吧?」
反射性的点头。然后才发现陈伯说了什么。
……听起来怎么觉得有些耳熟?耳熟得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以阿福下厨的高超手艺来看,酿酒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何况我们都知道他对酿酒技巧的研究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那次阿福好像用一张失传的酒酿制作方法,跟鹿家堡主换得了他们传男不传女的酿酒工艺。」陈伯继续说。长长的一段话,气都不喘一下。
……
啊!不对,我该想的不是这个,而是……而是……
陈伯、居然、居然在、在讲、在讲那件事!那件我立志要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要--」讲……
「唔、唔唔……」不要捂我嘴巴……让我去阻止他……
对阿福我微弱的抗议听而不闻,陈伯仍旧在继续解说。
「用刚发的俸禄,做了一整套的酿酒工具,一共买了三个超级大坛子,虽然不嗜好美酒,但对阿福几乎从一开始就很感兴趣的老爷一直往那边凑热闹,以为能喝到跟美食一样对他胃口的美酒。」
「唔唔……」不要捂这么紧……喘不过气了……老爷……你要谋杀我吗?
「蒸了很多的糯米饭,放了过滤好的曲汁,把曲汁和东西全部都放进大坛子里,甚至加入了浸泡过药材的汁液,看起来很有酿几缸药酒的架势。当时据他手上拿着的残缺不全的羊皮纸来看,好像这是秦时的古老方子。」
「唔唔……」放开……
身后的老爷闷哼了一声。
忍耐力真好。被阿福我这么重重的一脚踩下去,居然只是不痛不痒的哼一声……
「封口,收好那张残破的纸,接着又拿出来另外一本很有历史的书,翻到一种叫『九酝春酒法』的古老方法,然后照章行事,每隔三天加一次糯米饭,一共加了九次。」
「唔唔……」努力张开嘴巴,想要狠狠的咬上一口……
……太困难了……终于知道嘴巴被捂住的时候,想要咬人是多么的困难……
把身体所有的重量全部压在脚上……
看起来老爷好像有了防备,这次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