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年幼,面对自己庭对之时,面不改色,让刘表大为动容,便同意交出了孙坚的尸首。
刘表道:“某自然知道,嗯,孙文台还有一子,名叫孙权,小小年纪却胆识非凡,某印象深刻。”
徐庶捋了捋胡须,又是一笑道:“孙伯符发誓,攻打荆州为父报仇,此事天下均是知之甚详!
如今,除九江郡十数县以外,孙伯符已经占据扬州全境,很快就会成为荆州的心腹大患,景升公以为然否?”
刘表赞同的点点头,向着蒯良示意了一下,
蒯良自然明白主公的意思,这商谈大事,一般人主都是最后决定性发言的,否则就落了下乘,很容易暴露己身的最终目的,
这个时候,自然是属下先谈比较好,
“元直先生,孙伯符的威胁,我们自然知道,不知你们说起此事,与南阳郡有何关联?”
徐庶道:“子柔先生请稍安勿躁!只要我们都能深刻认识到孙伯符的威胁,那么接下来就好谈了…”
“哦,”蒯良点头问道:“这个自然不消元直先生多说,请元直先生直言吧!”
“好,”徐庶又是一笑道:“景升公,诸位,我家主公此次发兵,自是要完全消除孙伯符之患,
只是我军虽然兵马众多,却无一人熟悉水战,因此,便想请荆州,出动水兵助战!”
蒯良好似早已猜到了一般,开口道:
“丞相之意,想要我主派兵,帮助你们拿下扬州全境吗?”
徐庶道:“这扬州乃是大汉十三州之一,自然要归于朝廷治下!”
“哼,”蔡瑁突然插话道:“让我们兴师动众,最后却无丁点好处,这种赔本买卖,谁会去做?”
徐庶颇为自在的笑了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蔡将军,可是将助朝廷收回扬州之地,当做买卖了吗?”
刘表神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向着蔡瑁训斥道:
“德珪休得胡言…”
“喏,”蔡瑁悻悻然的应了一声,闭上嘴,只是听着蒯良与徐庶的交锋,不敢再说话引起言语交锋上的被动。
蒯良开口道:“元直先生,德珪将军只是一时口快而已!”
徐庶道:“庶自然相信,德珪将军这是无心之言。如今,我们尽数归还南阳郡之地,已尽显诚意,未知景升公与诸位意下如何?”
蒯良再次看向刘表,见他轻轻摇头,心中瞬间明白主公之意,开口道:
“元直先生,此时乃是酒宴,专为徐丞相接风洗尘,正事还是明日再谈为好!”
徐青呵呵笑道:“子柔先生多言甚是…”
刘表也适时的开口道:“好,今日便饮酒作乐,待明日再详谈也可。”
紧接着,刘表拍了拍手,刚才出去的舞姬又重新回来,
奏乐声响起,身着薄纱的美女们翩翩起舞,
而在场的众人,平素一本正经的模样,也变得……
嗯,很正常,男人看女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酒宴结束之后,夜色已经很是深沉,刘表命人给徐青一行人安排好了住处。
在送走徐青之后,刘表将最信任的蒯良、蒯越留了下来,
“子柔,异度,你们说,我们是否应下,出动水军助徐元龙夺取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