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刘必贵最为果敢,他见拉不起来王贵,也不能让他这样,一个长辈给几个小辈下跪,于是他也噗登一声直接跪下了,其他几人看刘必贵这样,也是别无选择了,刘岸最快,他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刘西则有些不愿意,他本来是来给刘岸挖坑的,却谁知竟把自己也拉下去了。刘琛心中则是不断大骂王成功,他这双腿可是没跪过几个人的,王成功居然敢坑他!
“王叔,不是我们不答应,而是永春河也快枯了呀!不信的话王叔可随我一看。”刘必贵说。
“王叔,你可别逼人!世间的事总是要讲礼法的!”刘琛说。
“王叔,上阳村离此地要半个时辰的路程,就算是我们答应了,天天这么挑水,会累死人的啊!”刘岸说。
“这些不用你们管,你只说答不答应!我代表上阳村全体老幼给你们磕头了。”说着王贵弯下腰给他们连磕了三个头,吭吭作响,起来的时候额头都见红了,王成功竟也跟在他身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几人阻止不及,刘必贵也给王贵他们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其余几人看到也如此磕响头,只是不知心中愿不愿意。
“知道你们缺水,我也不贪心,只是想每天早上到你们后山上运一趟水。”
“后山?王叔是说永春河源头?”刘必贵说。
“山上的水还不是永春河的水?你把源头的水运走了?我们的水还不是少了?”刘琛说。
“你们谁能说清楚永春河的源头在哪里?”王贵问了一句。
不过还真没有谁能够说出永春河的源头,永春河一路从深山留下来,翻山越岭,曾有人顺着永春河往前走,走了几天几夜也没有见到源头,就连总是上山采药十天半个月不会来的林清也不知道。
于是几人均沉默,然而王贵也并没有想要他们说什么。
“永春河多长,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它一路流到猛虎村,这水源丰富可见一斑,我们村的人在永春河上游半个时辰路程处取水,那里有一条永春河的分支,我们只在分支中取水。”
王贵这话一说出来,几人面面相觑,这下子还真没有办法说不了。
思索片刻,还是刘必贵开口了,“王叔此话当真?”
“当然。不过我们既然只在分支中取水,那么只要分支中的河水不干,你们也不可以阻止我们取水。”王贵停了片刻,“就算永春河上游的水都干了,你们也只能朝上走取水的时候,你们也不能阻止我们取水!”
几人霎时松了口气,即使村中的永春河水干了,还有上游的河水,百年间大旱无数,但还从来没有永春河水干枯渴死猛虎村人的说法。
“该当如此,不过……”刘必贵看向王贵,“村长拿什么来买水?”
“哈哈哈。”王贵大笑,他抚着胡须,“不愧是刘云海的子孙,你果然有几分他的气度!”
“王叔别笑,我们既然开了先河,相比其他几个村子也会陆续赶来谈判,我们为王叔开了先河,自然是要取些好处的,否则,岂不是白白供给附近所有村子的用水?”刘必贵问。
“说得好!既然你为我上阳村开了先河,这好处自然是不可少的,这样吧,我们村出一千斤粮食!”王贵说。
“一千斤粮食?整个上阳村人的用水,吃喝、庄家,王叔不觉得有些少吗?”刘必贵问。
王贵的眼神淡了些,他看着刘必贵,“小刘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王叔你这水想用多久?上阳村六百人,王叔这是想每个人出一两斤粮食就用一个夏天的水?”刘必贵反问。
“王叔你这算盘也打得太响了吧!有这么好的事,您也跟我说说,我也好想5个铜板就买一个夏天的水。”刘琛笑着问。
王贵沉默片刻,“你想怎么算?”
“每个人十斤粮食!”
刘必贵说完,几人的眼神均亮了,这可是整整六千斤的大米啊!再加上附近的5个村子,就是两万斤粮食,换算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