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离开我,再一会儿……就好了……,对她来说,这结合必须是完美的。
两人于是静了下来,默默体会这一刻的亲昵,他更不断爱抚她僵硬的身子,直到她渐渐放松下来,也直到他沙哑地开口问,“雨静……你好些了吗?我……我……可以动一动吗?”
“嗯,轻一点……”她似乎慢慢可以接受他了。
“像这样?”他试着试探了几次,不敢太过用力。
“好像不那么疼了……”
“那这样呢?”他又加了几分力道。
“呃……我不知道……好奇怪哦……”她含着他的拇指,低低呻吟。
她露出害羞又沉醉的表情,他从未看过她如此楚楚动人,让他的欲望更加勃发难耐。
“天,我好想要你!”他不断加强律动,额头上满是大汗,滴落在她娇弱的身子上,几乎烫伤了她。
“云翔……慢着点……人家受不了……会怕……”她细声倾诉着,却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再忍着点,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吻着她的脸、她的发和她的唇,下身却毫不停止动作。
“不要……不要……”她根本说不出不要什么,只是面对这狂情炽焰,让她本能地惊慌了起来。
“要的,要的!我要,我要全部的你,我要……”他不住呢喃着,喘息着,来回侵占着她的美好。
“嗯……”雨静皱着秀眉,偏着头,时而含住他的拇指,时而紧紧咬住,不晓得该拿自己怎么办。
“受得了吗?”他心疼地同,不忍真的伤了她。
她说不出想继续还是停止,只撅着嘴说:“人家腿麻了……也没力气了……”
他笑了笑,将她双腿抬起,往前使力一挺,“乖乖躺着,你不用费力的,只要仔细去感觉就好……”
“我……你……”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他在她的深处。
他没有骗她,他是唯一费力的那个人,但是两个人都热了,都昏了,都说不出话了,一起在占有与被占有之间达到巅峰。
一夜温存之后,清晨对分,天空缓缓飘下了细雨蒙蒙的、雾雾的,仿佛一片愁绪的心情。
雨静在恍惚之中醒来,她一直没睡好,有时闭上眼睛,又赶紧睁开,为的只是想多看她的爱人一眼,将他的面容刻印在心中,永远不要忘记。
云翔睡得很熟,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作着一个安详满足的梦。
她轻轻拂开他脸上的发,手指划过他的线条,那怀念的感觉,像是看着一个就要逝去的梦想。 终于,她推开他温暖的身体,瞬间感到寒意上心头。
她摇摇头,命令自己不可以眷恋,下床穿好了衣服,也拿出昨晚就收拾好的行李。
有两样东西是她很想带走,却无法作到的,那就是她的嫁娘礼服和那条玛瑙项链。
她走到床边,低下头吻了他最后一次,她将记得这甜蜜中带着哀愁的滋味。
环视了室内一周,她收抬起所有哀思,走到窗边,探视底下的状况。
她早算准了时间,这咐候正是守卫交替的空档,因此她跃上窗户,纵身一跳,落到地上,迅速跑向目的地。
任雨静走进了清冷的雨中,走出了纪云翔的怀抱,她晓得从此以后,她的天空就会再放暗了……
“若岚,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坐轿子?”程浩字奇怪地问。
“你没看天下着雨啊?”若岚哼了一声。
“你平常可不是这么娇气的。”他们江湖儿女一向不拘小节,刮点风、下点雨算什么?
程若岚跺了跺脚,“我就不能娇气一点啊?你就当宠宠我行不行?”
“好!随你。”程浩宇摇了摇头,“对了,你要不要跟云翔兄道别?”
“道什么别?反正他都要跟别人成亲了,我也不想跟他说话,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就是了!”
“既然你自己想得开,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程浩宇转身去吩咐轿夫,让他们把轿子抬过来。
轿子是抬过来了,但其中一个轿夫却皱着眉说:“这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