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前所未有的浪;却让元轩全身过电一样舒爽。
两人从未有过接吻之外,更为亲密的举动,也从没有想过会在这种近乎公共场合情|动。
然而感情本就不是什么理性的行为,如果只是简答以能不能;好不好来衡量;那么很多事情就不会这么纠结;只像是买衣服一样,好的就买下,喜欢的不一定合身。
感情不是买卖。
阮疏轻笑着直接环住元轩的腰,技巧性的一个转身;就让两人的位置有了一个相对的转变,元轩成了砧板上的一条任他宰割的鱼;放弃了挣扎。
元轩眼神很真诚;看着阮疏的眼睛,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坦坦荡荡的来了一句,“你想上我?”
阮疏觉得自己的嗓子又被火烧了一遍,再浇上一层油,有些嘶哑,“这地方?我怕会弄坏你。”
“回家?”元轩眨了眨眼睛。
“好主意。”
两人说走就走,但未能得偿所愿。
因为元父的一个电话,被叫了回去。
阮疏心中暗暗把这笔账记了下来,心想到时候不翻倍,他就不姓阮!
元轩确实因为心中歉疚而对他一直让步,但阮疏用起来毫不客气,毕竟元轩低下姿态,他如果客气拒绝,再翻身的机会可就远了。
***
元训叫两人回去也不是没有原因,只因为之前元轩向他请教金融方面事情的时候,元训对这点上了心,之后偷偷看了他们的动作。
他分析了很久,发觉在元轩设了个局诱使艾弗里入局的时候,有人又设下局,试图吞下两人的资金。
局中局。
元轩虽然是个中高手,但还是稚嫩了一些,没有在风起云涌的局面变化之间练就火眼金睛,对手之前的动作有迷惑引导性,使得元轩差点被套进去。
现在是局面改变的关键时期,元训顾不得自己被发现一直窥屏的危险,还是把儿子叫过去,将这个局面解开。
虽然年轻人吃一垫长一智,但元轩这次几乎把自己从前的身家全部赌上去了,元训不忍心看着一贯骄傲的儿子赔的裤子不剩。
回到元宅,听了父亲的话,元轩的脸色连变都没变,“哦”了一声。
元训:“这是什么意思?”
“诱使背后的第二股势力出现在局里啊。”元轩看着电脑屏幕曲曲折折,比心脏跳动还让人呼吸紧促快要窒息的波动,“我想调查清楚对方到底是谁。”
原来不是没有火眼金睛,而是把自己当诱饵,诱使蛇出洞啊。
元训放下心来,却也有种廉颇老矣的感觉。
儿子已经不需要他操心了。
元轩还在看电脑的图,一边敲打键盘,像是在和什么人发消息,阮疏知道他大概是有些事情要做,也不去打扰他,所以“不小心”窥探到了元训的表情。
呃,伯父,你不要这么伤心嘛。
不过想到之前元训对黎菲林一忍再忍,带了绿帽子也不动声色,然后把对方几乎净身赶出家门的一系列行为,他又觉得不寒而栗。
心思太深。
元训既然知道了儿子不会有什么被轻易打败的风险,也就放心的离开了电脑前,坐到了一旁,和阮疏挨得有些近。
阮疏有点紧张,元训是个比艾弗里更老狐狸的存在,对付艾弗里,很多手段就是来自于元轩,他自己上去斗,除了可能的一枪爆掉对方的头,自己也不落好下场之外,还真没想到什么其他办法弄死他。
元训就更不要提了。
“简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