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当先向前驰去。
尧庭苇心中一惊,急忙飞身跟进,循着前进方向一看,心头果然猛地一震。
只见前面的一个独院的房面上,果然有两道人影伏在脊后,正以炯炯的目光向四下察看。
尧庭苇一看那座独院的形势,显然就是许格非和丁倩文住的客栈独院。
一想到许格非,心中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莫非尧恨天已找到了此地?
心念未完,蓦见房面上站起一道纤细人影,同时,惊异兴奋咆道:“原来是单前辈和尧
姑娘!”
说话之间已到了近前,尧庭苇也看清了发话的那人正是丁倩文。
人影闪处,许格非也由另一房面上飞身纵了过来。
单姑婆身形尚未立稳,便忍不住惊异地问:“许少侠和丁姑娘,你们两位为啥伏在房面
上?”
许格非赶紧一拱手,望着尧庭苇和单姑婆道:“回禀单前辈和尧姑娘……”
话刚开口,单姑婆已正色道:“单前辈可不敢当,您少侠最好直呼单姑婆倒来得随和自
然。”
丁倩文也急忙谦逊道:“那怎么可以,您老人家年事已长,武林前辈,怎可以直呼名
姓。”
单姑婆立即道:“所谓长幼有序,主仆有别,当奴才的就是再老,总归还是个奴才……”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强忍着内心的不耐,谦和地道:“现在不是论年事谈辈份的时候了,
倒是两位为何三更半夜的伏在房面上,可是……”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解释道:“是丁姑娘方才……”
丁倩文立即打断话题道:“此地谈话不便,我们还是下边再谈吧!”
许格非深觉有理,立即向着尧庭苇和单姑婆肃手说了声请。
手是,四人飞身纵下房面,丁倩文不主张喊醒侍女小梅,亲自打着火种燃上了灯。
尧庭苇担心尧恨天已找来此地,因而关切地问:“丁姑娘可是发现有人潜进院中来?”
丁倩文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单姑娘你怎的知道?”
尧庭苇凝重地摇头道:“我不姓单,单姑婆是单姑婆,我是我!”
许格非和丁倩文同时一惊,问:“那姑娘你是……”
尧庭苇立即神情凝重地道:“我姓什么叫什么,这些都不重要,倒是你们两位方才发现
什么?”
丁倩文急忙噢了一声,似有所悟地道:“片刻工夫之前,小妹开门出来,突然发现一个
宽大人影在小厅房面上……”
单姑婆脱口急声问:“可是一条腿一只眼睛?”
丁倩文恍然颔首道:“不错,是一只眼,但是否一只腿,小妹没看清,因为他的身法太
快了,听到小妹的惊呼,一闪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