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要被处斩了!可是,真正的杀人犯凯林公子,却还好好的?
人们愤怒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秘密处斩吗?”
“我们的皇上就只会欺负我们自己人,不敢对鞑虏人用武吗?”
“怎么可以在案件还没清楚之前,就处斩了方圆呢?”
百姓们沸腾起来,围住了囚车,导致囚车无法通行。
方圆哭着在囚车上喊道:“我不是杀人凶手!他们冤枉我!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凯林!”
她的声音都嘶哑了。
可是百姓们都听明白了。
“这是要为鞑虏人除掉人证吗?”百姓们纷纷质问道。
“让开!这是皇上的命令!”官兵们边吆喝,边驱散着百姓,“再不让开,就以阻止公务罪论处!”
百姓们看着明晃晃的钢刀,慢慢地退了开来。
官兵们得意地驱散人群,继续推着囚车前进。
百姓们自然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是,他们虽然人多,却没有组织,就等于没有力量,拿什么和官兵争呢?
杨端午坐在茶楼上,看到这一切,笑了,“重阳哥哥,可以开始了吧!”
倪重阳点点头,握住杨端午的手说:“你照顾好自己,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定会救方圆出来。”
倪重阳走了。
法场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暗了下来。一团乌云,从西面的天空重重的压了过来。
原本就令人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显得更加沉重了。
方圆站在囚车内,一脸的凛然,眼睛也没有东看西看。
在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人眼神漂游不定,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因为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也并没有人注意他们。
随着囚车的一步步推进,围观的人们,情绪也是一点点高涨起来,但同时,现场维持秩序的官兵们也明显警惕了起来。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处决,接到命令的官兵们明白,自己要打起十足的精神。
在人群中,还有一个人很是特别,他站在人群靠近刑场的一侧,目光深邃,稳如松树,与周边的其他焦躁的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而这个人,就是方壁虎。
不知什么时候,倪重阳突然出现在了方壁虎的眼前,两人没有说话,甚至也没有点头。
仅仅只是眼神的一次对视交流。
之后,倪重阳和方壁虎就像不认识的两个人一样,从左右两边消失了。
此时,大家都目光都已经聚集到了法场的中间。
方圆也已经被从囚车里架了出来,戴着重重的脚铐手铐,跪在地上。
“不公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人群里,突然一阵骚动,把几个守卫的官兵挤的踉跄。
“大胆刁民,放肆!”法场里的判官一声吼,识趣的官兵长就快步走上前,大吼道:“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抓你们去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