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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至于年龄,我总是说:Some one was born an old soul。(天生有一颗苍老灵魂的人),那是别人评价我的,我觉得很经典。”

2000年年底,子芹出了第一本书,叫《太多问题》,是和我用“烨子”署名写的那本《情感热带》同时全部告罄的一本。

“上次QQ上一个陌生人告诉我,那天他从书店里偷了我的书。我衷心希望这样的人多一点,最好一万个。那时,我就会去告诉总编,这书定价太贵了,我们再版吧。如果你想乱笑和瞎郁闷,这本书或许会有点帮助,此外,我的作品没有大量的性描写。亲爱的家长们请放心购买我的书。我接触的人中,已婚的比较多。据说我们寝室里(因为我不去的)晚上只有一张床上有人,大家都刻苦学习去了吗?”

子芹说的时候开心地大笑,特孩子气的。

陈幻很喜欢自己刚写完的那几个色彩系列。《黄色爱恋》、《BLUE》、《个人行为》、《红色雷区》什么的。出过的那本书她说她没脸提,后来我自己去找了看。

她说:至于所谓大量性描写的问题,估计不是我们这批“同龄人”才有的问题。无论什么年龄,在文字里加入过多不合时宜的描述,都是因为写作的人本身不够自信、才气贫乏或者心理不够健康。真正吸引人的东西有好多,当然也有可以把性事写得美伦美奂的,这是另一个问题了。任何力不从心的创作都不会令人愉快。我活得有多真实,写得就有多真实。”

王小波和阿兰·罗伯·格里叶对子芹写作的影响比较大,她认为王小波是把有趣和诗意拿捏得最好的人。后者的冷漠和超级客观时常是一种解毒剂。还有孙甘露和村上春树,不过他们所影响的,更多的是生活方式和细节。她以为真正的新概念几乎还没有出现。时下的新概念作者,就像解开裹脚布的妇女,脚的空间变大了,自由了。子芹诙谐地说:“我的期望是大脑和脚一样好命就好了。”

不过她认为文学会变成有趣的诗意,或者是一场又一场蹦极。前者是她喜欢的,后者是我愿意下注的。她最喜欢的著名作家是博尔赫斯。人们头脑清醒,意志坚定,却在走向模糊的未来……反正是没有出口的迷宫,不如跟住瞎了眼的博尔赫斯,享受彻底迷失的乐趣。不过,只要想做,这份乐趣永远都不会太迟。这一秒她在给我们探究未来文学的走势,下一秒说不定就得去探究谁家的猫咪今天究竟把屎拉在了哪里……

而陈幻认为,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的文字反正没有特别受时代或某人影响深重的地方。哪个时代的东西都看过些,因为历史感很弱,颠三倒四的,所以很少把时代背景与该人联系起来看问题。而且一阵儿阵儿的,有段时间翻了几页红楼梦,说话就开始啧啧的了,一套一套的,连眉眼手势都跟着妩媚红楼起来。那时好像烧软的泥巴,放在哪个容器里都会迅速定型。现在干脆不看书了,谁的风格也想不起来,于是只好越来越靠近自己。前几天刚听说的新概念作文,到目前为止只看过“榕树下”登的那篇一等奖的《不自己的日子》,算是那部分造句造得比较通顺流利的同学写的作文。

新概念作文和任何一样新概念的东西需要具备的品质基本上就是“自由”。自由地为文、为人,她喜欢自己的方式,每一分钟都活得很“自己”,新概念这种叫法本身就错误多多,新的概念就是没有概念,谁又稀罕你这草率、粗糙、自以为是的定义呢?说到对文学的看法,她又想跑题。好几个问题都在问关于纯文学及纯作家的事儿。就说她自己,她认真看的书实在少得可怜,每次都怵别人问她书名、作家什么的。她的所谓天赋灵感大多来自与文学无关的东西,她认为音乐色彩、各种触摸和体验就行。文学要做的就是表达这件事。若到文字里去让文字与文字交配产卵,一准儿生下来的不是怪胎,就是痴呆低能。很多作家文才飞扬可就是太过贫乏,一双手可以被他描述的优美绝伦,可他要一直说这双手怎么个美却不让它抓住点东西那也没劲。文学的丰富是生活的丰富,很多时候她对文字没什么感觉,但会很深地喜欢上文字背后的那个人。文学发展到最后还要是关于人的发展。以只要有人存在,文学就会万世万代地繁荣昌盛下去……

八哥评论:

特殊的年代造就了捣乱的女孩们,她们逆流而上,追寻着她们想得到的东西,可东西到底是什么?在哪里?恐怕连她们自己也不清楚。于是在这个本该属于她们的时代,她们迷茫了。

7。批判“哈”族新战线

清末统治者认为,中华五千年文明,博大精深,于是闭关锁国,致清灭亡。而今新新女孩们深深吸取了这一教训,“努力”学习别人,“哈日”、“哈韩”。可她们好像又少了点什么,丢了点了什么。

(1)“哈”日族:我“哈”故我在

东瀛之国,在海之洲,国土虽然狭小,资源虽然匮乏,但自古盛产帅哥。屈指算来,具有杀伤力的大有人在,木村拓哉、反町隆史、柏原崇……

日本偶像剧进军中国市场,凭借纯情、不食人间烟火的那么一群偶像来赚取了女孩们大量的眼泪和同情,而“哈”日一族则对日本表现出了极大的崇拜和爱戴。

于是乎,日本偶像剧成了市面上的抢手货,“哈”日一族勒紧裤带拼命攒钱为了凑足“日剧全接触”的所有片子。最具诱惑力的那几部当然是不可能错过的了,《东京爱情故事》可说是日剧爱情片之经典,完治和莉香、三上和里美,本来可以很好的爱情,日本就是懂得赚人们的眼泪,偏偏让完治和莉香不能成却又相逢在街头,演者煽情,观者有恍如隔世之感,再配上韵律优美、动听的日文歌,无怪乎“哈”日一族会就此陷入迷恋中而不能自拔。

《一吻定情》堪称日剧的一大里程碑,柏原崇帅哥就此翻身,凭借一吻不仅镇住了琴子,更是征服了中国的数以万计的女孩们。《麻辣教师》中,无论是滕原静香,还是反町隆史,两位“麻辣教师”都非中国的“园丁”们可以企及。《将太寿司》则更为高明了,把日本国的文化在隐含中灌输给中国女孩,“杀人于无形之中”,这乃是高手过招的开端了……

杜勒斯在几十年前就曾满有把握地宣称:我们的希望在中国的第三、四代的孩子们身上。初听可能觉得是狂妄之言,但时至今日,却也不得不令一些有识之士担忧。我们的女孩们,小的时候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公主”,长大了却摇身一变成为了日本文化的忠实追随者,美国人,不知作何感想?

中国也开始宣称,我们也有自己的偶像剧,我们有陆毅、邵兵、李亚鹏、胡兵……这也都是够得上帅哥级的人物了吧,但是,《将爱情进行到底》也不过是《爱情白皮书》的并不高明的翻版,比起日剧来,“哈”族们才不会正眼去瞧国产货呢!

中国影视,悲哀呀!网上有帖子——“写给骂日本人的中国人”,甘棠成为了挑起论争的始作俑者,大学学子们沸腾了,日航事件余波未息,教科书风波难平,小日本有些欺人太甚了。虽然文化圈子里忌谈政治,但日本一直都是善于经营“文化侵略术”的民族,他们可以歧视中国、可以折磨中国民工、可以歪曲历史事实、可以厚着脸皮无耻地说对中国的战争是正义之战……而中国的“哈”日族们却痴心不改地跟着他们,这不是中国最大的悲哀和恐惧吗?

这就是一种文化的潜移默化的渗透,这些陶醉在纯正的“真善美”的日剧中的女孩们,当你们面对这曾经仇视、诋毁你们母亲的日本时,你们却将其当作神一样顶礼膜拜,这也难怪,中国为什么拍不出好的影片,无怪“肥水”流往外人田了。

(2)“哈”韩族:无知者无畏

在中国的大道上走路,总会遇到那么一些时尚女孩令你侧目而视,金黄的头发如丝般柔顺在风中飘舞,缤纷眩目的松糕鞋,宽大的能容下两三个人的A形裤……这些明显的特征可以告诉你,她们就是“哈”韩一族。

“哈”韩族似乎都比较“酷”,眼光里透露出冷漠和无所谓的光芒,穿着打扮上奇形怪状,脸上一定要刻上四个字——我爱韩流!

无论是HOT、PINK,还是NRG、SES,韩国一律采取的都是美女攻势、酷男进逼。“哈”韩族较之“哈”日族更能称其为时代的先锋,因为她们有更富挑战性的装扮。

先且不谈韩国歌曲怎样,看看掀起潮流的韩剧,我实在不认为它会比日剧更高明。韩剧永远都像一根透明的玻璃管,从外面往里看,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幼稚。大致一样的故事情节,只要是看过两部韩剧的人,大致都能给总结出来。故事的女主人公善良、坚强,在她身边有一个好朋友在默默支持着她,在她努力工作、学习的过程中,总有那么一些坏人在阻挠着她,而这帮子坏人,则是脸上都像刺了字般的明显,女主人公在奋斗中,有一个富家子弟非常喜欢她,但由于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两个人都要承受无比的压力,但最终结果一定是事业爱情兼得。

这么简单的模式,按理说不应该吸引很多人的,但恰恰相反,“哈”韩族们对简单也是情有独钟,金喜善、安在旭、崔真实……照样能把她们迷得头昏脑胀。

于是,唱着自己也听不懂的韩歌,看着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韩剧,“哈”韩族们对韩国倾注了极大的热情。这些女孩们每天在西单、王府井的韩国城里转悠,寻找着更能突出她们与众不同“个性”的韩国商品。她们大手大脚地用着父母的钱,把该学的东西摒弃在大脑之外;她们用的是最现代的手机,能把各种手机的型号、价格如数家珍,但可能连一点基本的电路原理都不懂得;她们在网吧一泡就是一整天,但屏幕上显示的永远是:韩流,韩流,韩流……

且不谈韩国对中国怎样吧,比起日本来说肯定是不在话下,但杜勒斯的话永远都不会过时,“中国人啊!应该提醒一把自己了,一味地‘哈’,你能怎样呢?”

本文结束时,我遇到了一群匆匆忙忙赶往大学课堂的女大学生,她们说要赶去上业余的日语、韩语班。能够学习别人的长处来为己用,当然是好的。而当我问她们为什么要学日、韩语时,女大学生们的回答让我吃惊了:“当然是为了看好日本偶像剧,听懂韩国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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