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醉陶道:“上官大吉脱逃了你可知道?”
珠儿摇头:“我从来没碰过他。”
冷醉陶凝视女儿似想瞧出真假珠儿已习惯装做不去想自不会露出痕迹。
冷醉陶瞧了几眼猜测不出只好放弃道:“你若见着有任何动静记得立即要通知。”
“我知道。”
冷醉陶这才转身离去突又闪入暗处偷瞧女儿举止但觉她并无任何突出举动始甘心离去。
珠儿仍是绣她的花卉对周遭生之事一概不管心头却惦记着上官大吉的安危别被现了才好。
如此搜索半个时辰几乎把整座宅院都翻过来仍不见上官大吉踪影。
冷醉陶不禁嗔怒:“可恶的小瘪三被我捉到非抽你筋、剥你的皮不可。”猛又喝令:“四周悬崖看看他是否藏在下边。”
众人得令四散搜查。
上官大吉闻声不敢再盘坐赶忙站立而起躲得更靠墙壁免得衣衫不小心被风吹掠身形乍现而曝光。
他才静立没多久上头已传来项尚飞声音:“龟孙还不出来。”猛地举掌往下边树丛打去。
叭然一响树动枝摇带出滚滚石块下落迫得上官大吉赶忙闭气以待免得露出痕迹。
冷真儿道:“你如此吓他他岂肯出来。”
项尚飞冷笑道:“最好别出来等门主火下达格杀令我再来收拾也还不慢。”
上官大吉闻言暗斥:“我就算被逮也要拿你交换条件。”
冷真儿懒得理他道:“这里没人到别处看看吧。”
项尚飞这才冷笑走人冷真儿则探了崖下几眼始离去。
上官大吉暗暗嘘气终于躲过一劫正待松懈下来忽又想及冷醉陶阴险万分莫要故意嚷闹一阵而离去时偷偷地又摸过来。仍是提起精神以应付可能之变。
果然就在项尚飞怒喝声逝去大约盏茶功夫之后忽又传来淡淡声音:“爹他真是逃走了?”
声音甚低沉只分辨得出是个女的。
冷醉陶道:“照理来说不可能可是他邪得很不能以常理估算。”
那女人声音道:“外面野狼并未喊叫我想他还在附近。”
冷醉陶道:“可惜却不知躲在哪儿?”
那女子道:“爹觉得是否还要用苦肉计?我骗他出来。”
上官大吉心头一愣心想她会是谁?干嘛施展苦肉计自己必会出现?可惜声音甚弱无法分辨。
说话声音渐渐逝去两人似乎已走远。
上官大吉却满心疑惑到底那女子是谁?怎会想到以苦肉计逼迫自己现身?
会是珠儿?
不可能啊!若非她协助自己根本躲不了这地方她若想出卖大可告诉冷醉陶便是干嘛要耍此苦肉计?简直是多此一举。
会是冷翠儿?
那也不可能她冒死把自己救出天狼山虽然又受困于狼群之中她却奋不顾身救人而搞得自己全身是伤现在恐怕被囚于地牢之中哪还有时间扮演苦肉计?
会是另有其人?
就像飘雨亦或月儿公主等自己所关心之人前来扮演苦肉计?
他不禁暗自解嘲越想越离谱飘雨要是间谍杀了他他都不肯相信。
唯一的可能该是由冷真儿假装冷翠儿或珠儿暗地里骗出自己吧?
他越想越觉得此事极有可能不禁冷笑直斥这对父女手段虽阴可惜已被拆穿唉。
他且拭目以待看看把戏到底如何耍?
渐渐地日光从东山移向高空复又往西斜去。
上官大吉几乎已藏身半日之久肚子开始咕噜叫饿他却得等到了晚上看看是否有机会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