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透着古怪莫非有两个月儿公主?”
如若真是如此那一切解释即可合理!然而可能吗?
上官大吉并不这么想他只能肯定昨夜的确有个女人跟他缠绵悱侧却不肯定那人就是月儿公主。
“或许我醉了错把她人当公主?……”
上官大吉暗自苦笑那岂非糗大了?
然而现在又将何处求证?
找月仙娘娘?
可是自己跟那女子如此新近做*爱都搞不清月仙娘娘不在场又能证明什么?
上官大吉越想越迷糊却无计可施只能苦笑且等月儿公主回来再说了。
心情已乱拟起招式比划根本空空洞洞不得神髓。
然而几乎耗至日正当中那月儿公主却未再返回惹得上官大吉更自胡乱揣测。
“难道娘娘已告诉她真相她一气之下不肯回到这里?”
他觉得这可能性最高。
若真如此那她岂非默认是自己老婆?亦或是另有变化?
上官大吉瞎猜不断仍自得不到确切答案反正肚子已饿也该回去探探状况顺便和小被、飘雨打个招呼。
至于练武之事且另找机会再说了。
于是他将床铺归定位把秘图掩盖起来随又将软被、枕头整理整齐恢复原状至于染血床巾的确不便再摊开想带走却又麻烦只好往床底一丢暂且摆置一边。
一切弄妥后他始步出听香水榭带上门、锁径自离去。
幸好此区在揽青楼后面方走出来即见揽青楼指标上官大吉得以借此找出回路行返。
中途虽碰上不少守卫、宫女但他们似乎已接到交代并未为难上官大吉得以顺利返往东月楼。
小被、飘雨早已急得慌忽见上官大吉返回吸口长气已开始问明原委。
上官大吉苦笑道:“我碰见鬼了!”
当下大略把月儿公主引他到听香水榭后来又不认帐之事说一遍当然那做*爱之事在未弄清楚之前他实在难于开口。
小被、飘雨听得啧啧不解。
飘雨道:“难怪公主一回来连我都不理即躲在房间不出来而且不断恨骂你名字你是不是得罪她?亦或欺负她?”
上官大吉苦笑指着左脸颊:“看这就知道谁欺负谁我平白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冤不冤?”
小被道:“这其中必有原因你想出最大可能性吗?”
上官大吉道:“我觉得不是有人冒充公主就是我酒醉看花了眼才会出此误会。”
飘雨道:“是不是月仙娘娘引你去的?你不是说她跟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稍成熟些?在夜晚这很容易看走眼……”
“不可能!极不可能!”
上官大吉怎敢如此想否则跟娘娘做*爱岂非闹天下大笑话何况那人是处*女他道:“一定不是娘娘我敢保证。”
“可是你昨夜的确醉酒不怕眼花?”飘雨道。
上官大吉道:“再眼花也认得出娘娘何况她事后还也去我肯定不是她。”
小被道:“这么说来真的有蹊跷了”
想了想道:“我看昨夜事很难再保证咱何妨今夜暗中监视看看到底是否有人搞鬼?”
上官大吉道:“可是听香水榭是禁区你们俩进去可能冒犯娘娘月儿差点就为这个要砍我脑袋。”
“这倒是棘手事……”小被沉思道:“看来我们只好先监视月儿姑娘也好分辩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