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洛,以前,我提醒过你对吧,离雪之下家的二小姐远一点,还记得吗?”
“。。。。。。嗯,现在说这个干嘛?”
“那个时候,我没有告诉你确切的理由,因为我认为没有必要,可是现在。。。。。。”
抿着嘴唇,眼里的挣扎之色一闪而过,斋贺慢慢地说道: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本想告诉他们,但是说出去,恐怕谁都不会相信,同时这件事也是,我去找你和薰的主要原因。”
“。。。。。。是什么?”
“我说过的吧,帝门一朱已经疯了,现在的他就是一条疯狗,在不顾一切地撕咬着光留下的一切,但是你知道吗?”
正在这时,太阳被云朵遮住了。
斋贺的眼中失去了光彩,目光变得涣散,表情变得奇怪起来,像是在哭,像是在笑,嘴角那一抹苍白的笑容显得是那样的渗人。
略带暑意的风开始吹了起来,斋贺乌黑的头发像是诅咒一样开始摇曳舞动着,一切都似乎开始变得模糊。
在洛天书的面前,有着斋贺的面貌的少女用无神的眼瞳如此宣告道:
“帝门家的狂犬那是雪之下阳乃的最高杰作。”
第二百七十九章 布置好的舞台与选择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说所谓疑问的解答?”
“难道不是吗?”
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洛天书微眯着的眼眸显得无比惬意:
“虽然不知道阳乃到底对那家伙做了什么,但是只要知道帝门一朱背后牵着线的人是她,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这么说来,你一直以为敌人其实只是个棋子?”
“可以这么说吧,真是做了件了不起的事啊,阳乃她。”
“。。。。。。”
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头,维多利加感到了一丝费解,她不是不知道理解人类的偏执究竟可以疯狂到什么地步,正相反,她对这种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却是不作任何疑问的。
她所难以理解的是,在这一切背后的事情,准确来说就是:
“为什么她对这么无关紧要的东西执着?”
“她?你说阳乃吗?”
“没错,我不能理解,不管是她和你的孽缘也好,恩怨也罢,一次一次地牵扯进这些人,明明都无关紧要的不是吗?她为什么不直接冲着你来,一次又一次做这些局外的事情,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啦。”
洛天书笑道:
“她在试图重复五年前。”
“重复?”
“对,为了重现五年前的景象,嘿,她可是花了五年时间布局诶,真是有耐心,了不起了不起。”
洛天书笑着,言语中似是想要表达淡淡的嘲讽,但维多利加却没能从中听出一丁点这类的意思。
她能感觉到,现在的洛天书虽然看起来显得无比轻松,但实际上却已经是准备全力以赴了,毕竟他可是连薰都事先支开了。
盯着洛天书看了好一会,维多利加才放弃式地叹道:
“于是,你想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逃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