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动手脱衣,小月闭上了眼,反抗与不反抗的结果都是一样,不如留点力气复仇,不管是梅老鸨还是这个男人,她都会要他们的命。
耳中听着脚步声至床边,男人的冷笑声在小月耳中格外的清晰,她没有睁眼,没有反抗,男人却粗暴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果然是尤物,五两银子,太值了。”男人大手无情的掠夺小月每一寸肌肤。
小月咬着唇,不住的给自己催眠,不能哭,不能哭……
“不看着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男人冷冷的笑声,像一把利剑扎入小月的心窝。
她好后悔,早知命运会这样折磨她,她早应将自己的清白交给宫昊,而不是留着给别人来取笑。
没有半点温柔的掠夺像狂风暴雨,身体被撕开的疼痛让小月仇恨的泪水滑落,她好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勇气自杀,恨自己没有勇气睁开眼。
一波又一波的风暴,像是要将小月吞噬,她始终咬着唇,嘴里尝尝微咸的血腥味,心里是疯狂的冷笑。
梦魇的宣誓
狂风暴雨似乎停下了,男人俯身在小月耳边宣誓似的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你永远逃不掉。”
现在的小月只是一具残存的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感觉,男人说完话就起身了,小月却突然疯了似的站起,她用尽力气勒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愣了下,好像不痛不痒,被暴风雨侵蚀过的小月,力气如同婴儿,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还没要够?”男人唇边是嘲讽的冷笑。
泪水与悲愤倾泄而去,小月低首,似乎打算与男人来个鱼死网破。
“女人,总是那么天真。”男人反手扣着小月的颌,冷笑着将小月甩在床上。
刀疤男不带一丝留恋的拉开了门,他带走了小月的童贞,带走了小月的挚爱梦,留下了仇恨的种子。
没有人来照看小月,她就像被遗弃的娃娃,睁着眼看着帐顶直至天明。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怕死。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入房内时,终于有人进来了。
“姑娘,要不要沐浴?”婢女关心的语音终于唤回了小月的神志。
“谢谢,麻烦你了。”小月侧过首,挤出了微笑,命运是如此的残酷,那她就要更坚强,从现在起,从这一刻起,她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婢女搀扶着小月破碎的身体,看着她身上被蹂躏过的痕迹,侧首悄悄的落泪。
花楼是男人的天堂,却是女人地狱,每个在这种地方的女人都是含泪的娃娃,她们除了照顾好受伤的姑娘,真的什么也帮不上。在此同时她们又庆幸自己姿色平庸。
在这里漂亮就是毒药,会毒害自己,丑陋反而是保护伞,能让他们保住仅有的童贞与可怜的梦想。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小月将婢女赶了出去。
温暖的浴水,能洗出身上的味道,却洗不出心灵的伤痛与阴影,小月在水中整整泡了一上午,直至水冰入骨髓,小月才被婢女由浴桶中拉起。
似曾相识的阴柔美男
小月再一次病倒了,而且这次病得很猛,昏迷了三天才醒来。
睁开眼的小月看到的不是宫昊,更没有笑脸,有的只是梅老鸨恶毒的脸。
“叭、”梅老鸨的肥鹅掌落在小月苍白削瘦的脸上。
“贱女人,要死早怎么不死,想弄脏我的红梅阁,告诉你,三天内,不给老娘起来接客,老娘就让兄弟们玩死你。”梅老鸨怒吼道。
小月唇边是冷冷的笑,玩死她。她决不会死的,就算死,她也要这个老女人死在她前面。
或许是这股坚强的信念支撑着她,第三天,小月竟奇迹似的下地了,虽然脸色仍然苍白,但是却能感受到那种活力,还有斗志。
晚上,小月给自己画了一个淡雅的妆容,看上去楚楚可人,惹人怜爱,想必是男人都会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