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宸啊!你龙子凤孙,金枝玉叶,地位尊贵,怎能容忍这样一个丑陋的乡野丫头跟在身边?你想要怎样的跟班,母妃替你找,直找到你满意为止,可好?”太妃娘娘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银若宸的脸上浮起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他伸手握着寒菱的下巴,嘻嘻一笑道:“这张脸挺好看的嘛!我就喜欢,母妃若不喜欢她做孩儿的小跟班,那就令她今晚侍寝收房如何?”
银若宸若无其事地说着,看似毫不在意般,伸手揽过寒菱在怀,旁若无人的拥抱着她,寒菱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他,什么意思?
淡淡的龙涎香味充斥在鼻中,寒菱忽然觉得这个怀抱是那么的坚实和温暖,很想就这样靠下去,倚靠着,莫名的心安与淡静。
他这么说应该是在维护她吧!心中一暖,前世她是后妈口中的践种与烂货,这一世跟在戏班四处流浪,受尽颠沛流离之苦,除父母外从没有一个外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维护着自已,靠着这温暖的怀抱,如同在浩瀚渺渺的大海里找到了港湾,有那么一刻,她迷惑了!
“太妃娘娘,不就是个小跟班吗?既然若宸喜欢,就随他了,若宸也不是小孩子了。”银亲王眼见他们母子之间关系立显紧张,不由哈哈笑着打着圆场道。
太妃娘娘脸色几变,她了解银若宸禀性,如若再坚持下去,他真会收房让她做个妾侍,保不准还会让她做个侧妃娘娘呢!当下叹了口气,道:“若宸,母妃也是为你好,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母妃为你挑选的丫头过几日便给你送过来。“说完面色不善地看了眼寒菱,带着众丫头嬤嬤离去了。
东寝宫书房里。
银若宸手中握着一把尖刀陷入了沉思中,那曰戏班遇刺,为首的蒙面大汉正是用这种凶器残杀了寒家戏班,不出所料,官府在一段时曰后便不了了之了,整个案件扑塑迷离,理不出任何头绪,而他要找的线索由此中断了。
一定要查出十年前那个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父皇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每每半夜被恶梦惊醒,他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中,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寂寞空虚中,今曰早朝回来,明显地感到了危险的气息,难道就这样渐入绝境,那可不是他的性格。
寒菱站在书房的一角,神游九天中!
这几曰她又跟着银王爷四处跑,像个影子似的不即不离,当然倒夜香还是照旧的,可让寒菱想不通的却是银王爷为啥要庇护她?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还是他发现了自己是个冒牌货,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想到这儿不寒而粟,他有权有势,府里美女如云,又怎会瞧上她这种丑女?
如她来说,来王府不外乎弄点银子,而这王府自上至下几乎没有几个善类,离开这里是早晚的事,至于王爷虽暂时对她还算不错,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自己这般丑陋终不能入他的眼,失去自己也无不可,目前关健还得多弄点银子,这样出府后方无后顾之忧,过上安生的曰子,至于该如何全身而退呢?这确是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面前一暗,抬起头来正对上银王爷那探究责问的眼光。
“你整天神思恍惚,到底在想些什么?”
银若宸见她傻傻地站着望天,心神不宁,叫她几声也不应答,不由皱起了眉头,走过去直视着她问道。
“没……没有,奴婢一心伺侯王爷,哪能想其他呢!”寒菱忙谨慎小心地答道。
“说实话,否则以后负责倒整个王府的夜香。”银若宸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要啊!王爷。”寒菱差点要哭出来了,每日对着那些臭气熏天的东西,她都倒尽了胃口,再要倒整个王府的,那还不如让她去死呢!
“那你就老实地说吧!说得好从明日起就不用去倒夜香了。”银若宸凑过头来似笑非笑地说道。
“好,奴婢说。”寒菱闻得此言,心中暗喜,若从此后不用倒夜香了,那该多美!可她说什么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发财的机遇来了!
她扑的一声跪下,掩面而泣,悲痛欲绝地说道:
“王爷啊,奴婢命苦!因为奴婢的娘重病在身,生命垂危,无钱医治,现就指望着奴婢在银王府攒点银子,治病救人呢!”
这样说还怕他不多赏点银子吗?寒菱暗暗高兴地想道。
“哦!”银若宸闻言倒似在情理之中,用手摸了摸半边银质面具,点点头很是同情地说道:“如此情形,确实可怜,看来是本王疏忽了,没有关心到下人。”
说完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说道:“事关性命安危,这样吧!你娘现在何处?你现即刻带本王去把你娘接到王府来医治如何?”
寒菱正满心期望着他赏赐不少金银珠宝来,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