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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第1页)

事,却是心中憋屈。       这一次,素来不染朝政的十一皇叔凌丰驰突然站了出来,瞅准时机,一举砸出一大堆不利于凌钍的凭证,砸得凌钍晕头转向;丞相为避嫌,也请假数月,返乡清修。凌镢虽碍于情面,不得不在第一时间给凌钍传递了消息,内心却是喜悦无比,恨不能父皇立即下旨处死凌钍。昨日皇上问他意见,他便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儿臣同二弟感情深笃,却也正因为如此,听到二弟如此行事,更觉心寒。儿臣以为,不能因为是皇子犯法,便特别加以放纵,相反,若加严惩,便能给天下人做一个表率!”皇上看了他一眼,淡淡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凌钍抬头打量兄长,看他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目中幽光闪烁,半晌,淡笑道:“看来皇兄是见我落难,准备落井下石了!呵呵,我明白告诉你,昨日宫内传来消息,皇上正在重新彻查青壁庵被举庵焚毁之事;便是皇后娘娘,虽然在冷宫呆了多年,罗大将军可没有被削去将军封号,一直在寻找凭证,准备为皇后娘娘翻案。不瞒皇兄,当年,皇兄派去焚庵的小六、那个拼着性命害得芸妃流产之人的妹子;乐妃的贴身宫女……目下都在小弟府中做客,更何况……”凌钍冷冷一笑,从袖中抽出一块鸳鸯丝帕,上面隐有暗褐色的血迹,在凌镢面前挥舞道:“我想,芸妃一定很乐意这丝帕物归原主!”  凌镢看到丝帕,脸色大变,伸手欲抢,却被寿王轻轻收进袖中,冷笑道:“皇兄不会这么快便忘了逍遥快活的滋味吧?”  凌镢愣在当地,额角冒汗,脑海里,又浮现出一间青壁石室……  ……  那一天,收到消息,孟筠要到青壁庵中为凌钲还愿祈福。自从听到消息,他便一直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挨了几个时辰,终于撑不住,还是起身寻往了青壁庵。他心知孟筠同青壁庵的妙音师太熟识,老早便买通了妙音师太。到了庵中,稍事询问,便知孟筠在后山石室进香。他留下从人,独自跟着妙音师太走向一间石室,走到半途,妙音却说忘了带佛珠,让他自行前去。他到达石室,见周围空无一人,心中猛跳,轻轻推门张望,原只打算偷偷看孟筠几眼,不料推开石门,却见孟筠昏睡石榻上,外衣已经除尽,一件黄色兜肚松松遮挡胸腹,风光隐现。  他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盯着榻上的女子,顿时欲念横生、呼吸急促,匆匆关上石门,走到塌前,仔细打量孟筠。平素见孟筠,总是十分拘谨守礼,碍于身份,也不便一直盯着不放。此刻再看,虽是昏睡之中,反倒可以尽情饱揽孟筠的天仙之资。映着佛色天光,但见孟筠脸现红潮、口角含笑、媚态尽显,竟是从未见过的娇娆*。  自从景仪宫中见过一面,他从此便对孟筠十分上心,早已是日思夜想,此时此地,见到这般情形,如何忍耐得住,俯身轻啄孟筠的红唇,见她没有反应,又颤抖着解开了她兜肚的系带,手指触到她的身体,但觉柔腻细滑、吹弹欲破。一阵阵麻痒沿着手指冲进头脑,疯狂的欲念驰骋纵横……他终于大口喘着粗气,伸手揭开了兜肚,但觉脑中“轰”地一下,一发不可收拾……  他幸福而疯狂地攫取着孟筠,恍惚间,惊觉身下点点桃花坠落,忙慌乱地掏出一块丝帕,轻轻搽拭,举帕一看,竟是数月前,孟筠落在普惠寺的那一块鸳鸯丝帕。他看着帕上的鸳鸯和身下的孟筠,兴奋无比。拿到丝帕时,便下了决心,终有一日,要摘下这朵鲜花,却做梦也想不到,竟能拔下头筹。从前看着丝帕,总想起凌钲,忍不住心头烦闷,今日再看,心境却是两样。如今,在这个狭小而封闭的石室中,他和孟筠才是一对真正的——戏水鸳鸯……  ……  虽然事隔多年,想起当日石室中的旖旎风光,凌镢依旧感到血脉贲涨、向往非常,旋即又是一阵黯然。他是真的爱孟筠,所以,见到她便失去了理智,没有深想,孟筠怎么会昏倒在石室中;怎么会被人除去了衣服;怎么会……直到一把尖利的匕首顶在了他的背心,一个声音冷冷道:“快活够了吗?……”一阵嗜骨的冰凉沿着刀身传到每一寸皮肤中……  他没有起身穿衣的机会,就那样,被人逼到了墙角,冷冷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动宁王侧妃!”刀光沿着脸颊来回晃动。  凌镢的第一念头是对方来自宁王府,冷汗一滴一滴顺着额头流下,惊恐地看着眼前闪耀的刀光……一刀闪过,一缕发丝飘落地上,凌镢一声惊呼,全身发抖,欲待辩解,却找不出任何一句话。如此挨了约莫一个时辰,有人进来说:“怎么还没有处置了?如此禽兽,留在世间,实在是糟蹋粮食!”  另一人接口道:“毕竟是王爷,还是交给皇上处置的好!”  “嗯!说得也是……”  轻描淡写的对话,落在凌镢耳中,却有如雷轰。如果当真面对父皇……他一阵颤抖,颤声道:“你们、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补偿……”竟是连自称“本王”的勇气也丧失了。  一连串讥刺的冷笑充斥耳膜,一个冷静的声音道:“主人说了,再给他一个机会!”  听到这句话,凌镢心中忽然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觉得这些人一定不是宁王府的人,因为主导的气氛显然不是愤怒而是威吓。只要不是宁王府的人,就有谈条件的余地!他的心头升起一线希望,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扬脸道:“你们是什么人?留我在此,无非名利!大家也不用遮掩了,我们谈谈条件!”  一群人听到这句话,忽然沉默下来,半晌,轻笑道:“果然不愧为皇长子,到底有几分胆色,这么快便恢复了冷静!”  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到身边,把一堆衣服扔给他道:“寿王殿下在隔壁等你!快穿好衣服,跟我过去!”  “二弟?”凌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旋即知道自己踩中了圈套,心中大怒,却终究知道不是发火的时候,穿好衣服,目光呆滞地来到隔壁。只见寿王露出一贯和善的笑容,亲切地看着他道:“皇兄如何这般不小心?犯下如此大错,却该如何是好?”  凌镢心头一股火窜来窜去,却不敢发作,冷笑道:“多谢弟弟关照!要谈什么,爽快说出来吧!”  凌钍微笑道:“皇兄如何说得好象弟弟我存心害你一样?事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我看,皇兄还是立即星夜去见父皇,请求父皇出面斡旋此事的好。我猜,最多是把皇兄贬为庶民,性命却是无碍的……”呵呵微笑。  凌镢见他如此幸灾乐祸地说风凉话,心中大怒,却终究忍住了,咬牙道:“你若还念着我是兄长,到底要什么,明白说出来!”  凌钍敛起了笑容,打量着凌镢,目光幽深,半晌,淡淡道:“皇兄犯下如此大过,左右只有两条道路。一条,立即自尽以谢天下;另一条嘛……”凌钍忽然罢口不言。  “如何?”凌镢的口气十分冷淡,显然对所谓的“另一条路”没有期待。  凌钍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四弟昏迷期间,父皇数次到宁王府亲自看望,还频频下赐礼物。别人不知,皇兄总该知道父皇是去干什么的吧?”  “你是说……”凌镢吃惊地盯着凌钍。  “皇上赐了孟筠一副画。我托宫里的人打听了,是孟筠的画像呢!这几十年,除了雅妃娘娘,这可是父皇第二次亲自动笔为人画像……”凌钍悠悠一笑。  “不行!”凌镢听凌钍暗示他把孟筠献给皇上,想起方才的*滋味,如何舍得,下意识地立即反对。  凌钍温然一笑道:“既是如此,皇兄还是早去父皇那里恕罪的好!唉!我原想,父皇早已心仪孟筠,不过碍着身份,不便动手。若皇兄能办成此事,父皇愧对四弟,定会驱逐了他,而东宫之位……”凌钍看着凌镢直笑。  凌镢心中一动,心知凌钍指点的确是明路。错误已然犯下,无论如何都难以遮掩,不如把父皇拖下水,让他来背黑锅。只要父皇愿意,天下没有抗不住的事情。只是,倘若父皇知晓自己夺了孟筠的初夜……?  尚在迟疑,已听凌钍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我保证,孟筠不会把失身之事告诉父皇;也保证有办法让她进宫。”凌钍微微一笑道:“她对自己的贴身婢女可是情深义重得很哪……”  凌镢狐疑道:“二弟既知其中厉害,如何不亲自敬献孟筠?”  凌钍淡笑道:“自古皇位不是立长便是立嫡,皇后娘娘没有诞下皇子,皇兄便是理所当然的皇位继承人。我只要皇兄记住今日之事,将来身蹬大宝,保我一门富贵便了!”  凌镢明知他说的是假话,但此时此刻,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当下摆出一个诚挚的笑容,执着凌钍的手道:“若果真如愿……将来,你我兄弟共掌江山!”兄弟俩执手大笑,亲密之极。  当夜,凌镢连夜上折劝服父皇“天下人,原是为父皇而生、为父皇而死;天下女人,莫不俯仰皇上之恩泽……孟筠误嫁四弟,如今正该正本溯源……”  ……  那一块鸳鸯丝帕,印着孟筠的落红,原是他心中的神圣之物,只是当天的事情一桩连着一桩,快得来不及去寻这丝帕。此时见凌钍取出丝帕,凌镢心知“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他同凌钍之间,彼此牵制,早已脱不了干系,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凌钍道:“我也不瞒你!这一次,父皇是真的很气愤,若不是丽妃娘娘以死相求,早已下了处分!你是被禁足的人,还是早点回府等候处分的好!”  凌钍不置可否,微笑道:“我听说,柳启原大人已经秘密回京?”  凌镢微微皱眉,眯眼打量凌钍,不得不佩服他的消息灵通,虽心中惊惧,却终于摆出不在意的样子,爽然道:“不错!你想说什么?”  凌钍正色道:“这几年,父皇对四弟器重日甚,褒奖甚隆。父皇夺了孟筠,原本愧对四弟,谁知孟筠同四弟没有感情,却是去掉了父皇的一大心结,有她帮衬,形势反而于四弟大大有利。如今,整个南方官场一片坡全倒向了四弟;他上折请求改革,也是一个请一个准;便连那寡妇之事,我原本以为可以大做文章,都被父皇轻轻揭过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没有子嗣,不过是因为恋着那寡妇,连皇嗣问题都一并解决了。我听说……凌钍深吸一口气,脸色中透出一丝青影,哑声道:“父皇已经秘密下旨,宣四弟和那寡妇进京……皇兄难道真的觉得自己的太子之位十分稳妥?”   凌镢闻言,皱眉不语。这些年,他辛苦守着“太子”之位,着力讨好父皇,可谓身临其境,眼看着凌钲远在边地,处境艰难,却一次又一次打翻身仗,无论钱粮商事还是兵戈军仗都是信手拈来,才华逼人,体验到的压迫感比凌钍更加浓重。  陆藤去世后,他的娘舅柳启原掌兵部,经过多年筹谋,渐次把很多核心军官换成了“自己人”,掌控了一支所谓的“柳军”。这一次,凌镢眼见凌钲“无嗣”的最大问题也解决了,父皇更下旨宣他进京,心中恐慌。凌钲剿灭了月袭的叛乱,皇上遣柳启原查看战况,收编俘虏,他心知越是这种时候,父皇越是松懈,便干脆下定决心,秘密召回了柳启原,只待凌钲入京,便竖旗举事,一举把所有挡路石通通扫除……只是此事极端机密,不知如何,还是让凌钍掌握了,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捏着要害,背脊发凉。  凌钍看了他一眼,又淡淡续道:“当年,因为四弟的师妹逃婚,裘将军和罗将军双双反目,此后,由于四弟处置不当,都对四弟生出了嫌隙,站在我们一边。后来,皇后娘娘被废,罗将军也一直怀疑是四弟动的手脚。唉!谁能想到,芸妃得宠,竟然对四弟十分有利?总之,这两大势力即便不会出面帮助我们,也断然不会是四弟的助力。如今,放眼天朝,最庞大的军力便掌握在柳大人手中……难道皇兄想的不是这个?”  凌镢看着凌钍,良久,大笑道:“二弟果然知我!”一扫方才的阴郁情绪,正色道:“二弟既猜到了,可愿助为兄一臂之力?”他早存谋反之心,却一直装出仁孝敦厚的模样,原本打定了主意连凌钍一起铲除,听了他今日之话,却知不可能成行了,当机立断,断然决定继续同凌钍合作。  凌钍笑道:“皇兄以为我今日来干什么?难道真的怕了父皇的处分?”  凌镢道:“我知你同伍新城大人私交极佳的,想来这次,定然也碰过头了?”这伍新城乃禁军统领,原本极受皇上宠信,只是年前,不知为何,得罪了芸妃,被降职为副统领,暂领“统领”之职,此后,又数次遭到皇上斥责,十分压抑郁闷。兄弟俩深知要谋大事,禁军是关键,抓着这个机会,都对伍新城着意结交。只是伍新城似乎同凌钍更为投缘。凌镢此时问及,却是想问问凌钍合作的可能性。  凌钍笑道:“伍大人是父皇心腹,断然不可能背叛父皇,不过,若安排得巧妙的话……”凑在凌镢耳边说了一番话。  凌镢听得目瞪口呆,暗呼幸好没有真的同凌钍完全闹翻,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凌钍的手。兄弟俩相视一笑,仿佛又恢复了彼此间的“亲密无间”。  ……  迎着夜风,凌镢的小轿悄悄返还了皇城。进了皇宫,凌镢吩咐轿夫先绕到东北角的坡上,到了一处高地,便吩咐下轿。夜色深沉,从坡上看去,整个皇宫黑乎乎地一片,显得森严压抑;间隔其间的灯笼随风飘摇,又带出了一缕幽阴飘忽的气息。       凌镢远远眺望着孟筠居住的“芷芸宫”,喃喃道:“筠儿!当年把你献给父皇,真是我一生中最为痛苦的决定。这四年,我几乎很少到芷芸宫拜会你,但是,那一夜的风情,我从来没有忘记。你等着,我很快便能来到你的身边。你会成为我的皇后,一定会!”脑海里,闪现着孟筠的绝世姿容,心知父皇今夜留宿芷芸宫,眼中显出痛苦之意。  这四年,时时想念着她,竟忘了,那一夜的风情只是他一个人的风情。对孟筠而言,从前,他是一个生疏的“大伯”;如今,也只是一个生疏的“太子”;而一旦知晓了那一夜的风情,还极有可能,会变成——仇家!  其实,今夜,皇上的确是留宿芷芸宫,但片刻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去了丹青阁看雅矜的画像。  凌镢远眺芷芸宫时,他正在丹青阁看画。  这些年,一入丹青阁,凌丰涯便总有鬼上身的感觉,极度地心慌、心悸,而且感觉一次比一次厉害,但不知为何,每隔一段时间,又总是忍不住想去。  他缓缓看过一轮雅矜的画像,走到原本挂雅矜遗像的地方,忍不住又是凉意缠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了,揪得心中一阵阵凄苦难挨,恍惚中,仿佛看到雅矜冰冷的脸,青中泛绿……她冷冷地瞅着他,一脸幽怨……  “雅矜!放过我吧……雅矜!你知道,钲儿喜欢的人不是筠儿……我会补偿钲儿的!一定会……我这就召他回京,这就……”凌丰涯大汗淋漓,好不容易从噩梦般的情景中走出来,赶紧又飞逃一般地离开了小楼。  小楼对面的桂树上,席广庭看着凌丰涯离开,身形一动,如行云流水一般飘进了小楼,轻得不带半点风声。  他纵游江湖,为凌钲寻访江湖奇士,间隙的时间,便喜欢留在大宁“雅妃冢”旁陪伴着雅矜。偶尔,也会潜进皇宫,看看雅矜的寝宫和遗物。丹青阁里,不但有很多雅矜的画像,也保留了不少雅矜的饰物、画作。他潜进楼里,正准备启开箱子取画,听到人声传来,便越窗而出,藏到桂树上。过了片刻,见凌丰涯进来了,心头感慨万千。  等凌丰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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