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派人盯着丁字巷,万一那里有不寻常的动静,咱们就……”
秦王世子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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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诚拂袖走了,把贵妃生晾到衣铺,话已至此他都能遁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认栽。
这种奇葩,绝世罕见。
贵妃索性把他抛在脑后,开业的日子已经找人算好,她知会了金掌柜一声便先行离开。
金掌柜知道那人来者不善,只不过东家不说,她也不便过问。
“那人再来,不管说什么问什么,你只管叫他来找我。”临走时贵妃意味深长:“任何话,都不要说。”
金掌柜点头。
“他还会来?”出了衣铺,木墩问。
贵妃白了他一眼,“他得多厚的脸皮才会再来自讨没趣?我不过是那么一说,总好过半点儿交待没有的好。让金掌柜闭严嘴就对了。”
“当然,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人……路数和正常人不一样。”
她沉吟道:“指不定一竿子支哪儿去了。”(未完待续。)
326 不惯这毛病
贵妃和赵诚只打了两个照面,基本上就摸到了些他的路数,只不过,她没想到一切来的那么突然。
昨日的话言犹在耳,今天响亮的耳光就赤果果地打到她的脸上。
一大早上,刚吃过了早饭,柴老爷子和柴老太太并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包括柴海棠、柴芳青都堵到了她家大门口,乌泱泱一堆人挤进她家的院,瞬间都快给填满了。
钱大姐和李嫂子经过半夜黑衣人那么一闹,胆子就有点儿小了,一看一时间这么多人上门,也顾不上看里面的那些个熟面孔,肝儿就先颤了。
绿衣老汉——
今天换了身灰布衣裳,挺直腰板站到第一排,他旁边左边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柴老爷子,右边就是哭肿了双眼,一脸哀苦相儿的柴银杏。
……原来一竿子支到桂花村她老家了,木墩儿这时忽然想出想起昨天贵妃那一句。
这一竿子,支的还挺准。
只不过,找这一大家子来是干什么?真信了柴银杏也该上公堂审,这么着把家人齐聚一堂——
他这巡抚赶情还干居委会大妈的活儿,管调节家庭矛盾啊?
“阿美啊,来见一下,这位是我的旧友,论辈份你该叫声赵大叔。”柴老爷子深沉地打头炮。
哪里来了这么位赵大叔?
贵妃有些懵,但还是依足礼节施了一礼。
“你怎么又来?”柴榕可不管那些个面上的虚招,有一说一:“你怎么总来?”
“四郎!怎么说话呢!”柴老爷子怒喝。
柴榕立起了眉毛,还待扯脖子和他爹感,贵妃这时上前拽了他一把,把他那些话当时就全给扯回肚子里了。
“原来是爹的旧友。”
她微微一笑道:“四郎鲁莽,还望赵大叔海涵。只不过赵大叔来叙旧,登门入室便可,怎么还半夜三更蒙面前来——赵大叔童心未泯,倒把木墩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