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王志通没喊停,谁也不敢停下来,哪怕做做样子,也要往前冲。
就在水墨恒拉着莫颜拐弯时。
郝良缘迎面而来,一眼就认出,慌忙堆笑鞠躬。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候,便被水墨恒撞到一边儿。
“水,水,水少保,咋地了?”郝良缘一头雾水地问。
水墨恒和莫颜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没有搭理。
也懒得搭理。
“这是啥子节奏?怎么像逃命似的?还有人敢欺负你吗?”郝良缘摇了摇头,兀自不解。
水墨恒绝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故意给王志通难堪,就想看他怎么收拾这个乱摊子;而且这样一来,水墨恒回京后,无疑给自己盯住杭州织造局找了一个绝好的借口。
正当郝良缘转身之时,后面追赶的人出现了。
迎头那人一见是自己人,出言不逊地问:“良缘兄,刚那一对儿贱男女呢?”
“什么?”郝良缘一惊。
“你看没看到一对年轻男女从你面前跑过呀?”
“看到了啊。”
“为何不给他拦下?”
“拦他俩干甚?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郝良缘讶然。
“去,别挡道儿。”那人气愤,将郝良缘猛地一推。
王志通这时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
郝良缘迎了上去,不解地问:“老大,你这是咋地了?”
“一对狗男女。”王志通恨恨不平地骂道。
“老大说谁呢?”郝良缘一怔,感觉问题好像有点严重。
“他娘的,老子没揍他,他竟敢先出手?”
“老大说的是不是,男的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女的长得清秀绝丽有模有样的?”
“是啊!咦?你小子不好好值班,跑这儿来作甚?”
“哎呀!老大啊老大,我来是要给水少保赔罪的……”
“谁?”未等郝良缘的话说完,王志通便将其打断。
“水墨恒少保啊,老大哇,刚才那一对俊男靓女便是水少保和他的相好啊,你们怎么就干上了呢?哎……”
“什么?你给老子说清楚!”
“那少年便是京城来的水少保,刚来过咱织造局,起初我也不认识,出言贬损了他两句,没想到,老大,你做得更绝,还与他动上手了,这下如何是好?”郝良缘带着哭腔说。
“你说他,他是谁?”王志通浑身一激灵,冷汗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