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侯爷!”刘榕的手劲加大了些:“那是太子和太子妃,您老是要留下来听墙角不成?”
胳膊拧不过大腿,且身份使然,哪怕他这个亲爹也无力阻止。
“唉!”
昌平侯重重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就这么短短片刻功夫,里头,崔令窈最后一件衣裳都被剥了。
房内没有燃炭盆,但她丝毫不感觉冷。
她被揉的生疼。
直到这一刻,她才总算知道,从前两人床榻间,她的那些推囔挣扎能有用,全是因为他听得进去。
他愿意顾及她的感受,也愿意惯着她。
而现在,他没了理智。
她抗拒的力气,对他来说根本连挠痒痒都不如。
最后一件亵裤落地,宽大的手掌握在她的腿上。
几番挣扎早已没了力气的崔令窈,瞳孔猛地睁大。
恰在此时,掐住她下颌的指节也微微卸了力道,崔令窈抓住机会,想也不想齿关狠狠咬了下去。
她是真的怕了,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牙齿上。
瞬间,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爆开。
谢晋白闷哼了声,剑眉蹙的死紧。
但疼痛终于让他的理智恢复了几分,结束了这个凶戾掠夺的吻。
怀中姑娘被他掐着下颌亲吻了太久,几欲窒息,一朝恢复自由,她面唇惨白,剧烈呼吸,鼻息粗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剩身体在瑟缩发抖。
真是被欺负的惨了。
他们就在房门口。
门扇上方,仅仅隔了几层轻纱。
而她,被他扒光了衣裳。
险些就要在这儿……
成婚几载,他从没这么胡来过。
谢晋白抬手,拭了唇角的血渍,将人抱着,进了内室。
“没人在外面,你不要多想。”
他掀开被褥将人放在榻上,又去检查她肩上的伤,最后,强压的欲念再度涌上,他扣住她的膝窝,哑声道:“乖,委屈一下,我忍的难受。”
“不…不行…”崔令窈双腿紧闭,直打颤的喉间艰难挤出几个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