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也不是没有在要来例假前行房。
可只有这次,她痛的很。
胸脯也涨疼了好些天。
最重要的是,一直念叨着‘就这几天’该来癸水,已经过了好几个‘几天’,还是没有来。
这几天忙着办宴,崔令窈也没顾上算日子,这会儿被陈敏柔一语惊醒,她越想越心慌。
不会……真有了吧?
崔令窈手掌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肚子,愣愣看向陈敏柔:“我苏醒后,癸水还一次都没来过。”
前头的日子暂且不提。
只按谢晋白回京开始算,都有一个多月了。
在他回京当天,他们就开始行房,受百病丹的药效影响,他们在床榻上毫无节制。
直到,她遇刺那天,行房腹痛,以为自己要来癸水了。
他顾惜她的身体,才没有再缠着她胡来。
结果这一过,就是小半个月。
期间两人都忙,她经期不准也是常态,所以谁也没顾上,那癸水其实一直没来。
听见好友的话,陈敏柔只觉得恼,“你真是糊涂!”
怎么有这么糊涂的夫人,一两个月没来癸水,竟然没往有孕上想。
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竟然也不知道给主子算着日子。
可她不知道,崔令窈经期不准是常态,身边伺候的仆婢们,一开始自然是算着,盼着主子早日有喜。
在提醒了几次,都是失望后,知道自己怎么都不会有孕的崔令窈让她们以后都不用算她的日子。
而现在,她自己都动摇了这个念头,抚摸小腹的指节轻颤,“前几日,太医才把过脉,并未诊出…真的会是……”
“孕早期,怀胎日子短,脉象不显,是诊不出来的,无论如何,都再请大夫来号个脉才放心,”
陈敏柔道:“太医若是不方便,就请府医来。”
崔令窈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彻底坐不住了,招来夏枝,低声吩咐道:“请府医过来一趟,莫要惊动旁人。”
夏枝领命退下。
台上,一出戏恰好唱完。
…………
另一边。
前院,待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