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小姐?”
“没什么。”
玉惜摇了摇头。
她今日的装扮很快被打理好,往常这个时候,她不是在刺绣就是在抄写,而现在轻松多了。
昨晚睡得很好,醒来后也没有秦嬷嬷来找茬,这样的日子对比往常已经好了很多。
只不过,没有自由。
若真得了自由,她也是不愿出去与那些人来往的,但她不愿与不能是两码事。
院子虽不小,闺阁也华丽异常,但此处还是像华美的牢笼。
而她是笼中雀鸟,只能供人随意捏扁搓圆。
父亲要她生则生,要她死则死。
甚至现在短暂的清闲时光也像偷窃来的一样,不知何时就会消失。
窗外阳光和煦,玉惜难得有了兴致,在外室的软榻上静心阅读。
难得的好天气把两面照得通透,冲散了往日那股靡靡颓气。
香炉里的香袅袅而上,让人安神的同时也熏得人昏昏欲睡。
榻上美人不知何时已经闭了眼,手中的书随着纤细的手垂落而掉下塌。
她的睡颜恬静美好,病愈后脸色恢复了红润,身上无一不美,发丝到指尖都透着被精心养护过的娇柔怜弱。
谢瀚向外界对自己女儿的造势没有半分假话。
第99章被未婚夫算计的渴肤症贵女(9)
她的才情有目共睹,而无人得见的容颜也确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即使她足不出户,日日被困在小院中,她的声名也传遍,而且地域不止京城。
大家都在感叹,如此可比洛神的美人,却被幽禁深闺中,不能得见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谢玉珠每每去参加各种宴会时,总要被打听这打听那。
无论她打扮得有多美,诗词对赋被怎样夸赞过,最后话题还是会回到自己姐姐身上。
他们总问她玉惜真的那么美吗?
问她可否能得玉惜小姐题字。
问她玉惜小姐平日在府中都会做些什么。
玉惜玉惜玉惜,那个名字真像蛇一般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