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
欧阳初一走,欧阳战倒是起了跟应景州侃侃而谈的心思。
不远处,吃瓜群众看着这一幕有些好奇。
“刚刚看欧阳首长的气势,显然是跟应总不对付啊!”
“怎么这会儿侃侃而谈上了?”
“你傻啊!没看出来人家是防着应总接近自己闺女呢?闺女一走,自然没什么好防着的了。”
整个百日宴,欧阳战防应景州防的死死的。
应景州全程连个边都没擦到。
直至宴会结束,楼敬渊跟南周陆续送客。
又是一出好戏。
欧阳战丝毫不给欧阳初留下来的机会。
当着应景州的面一把将欧阳初塞上车。
车门甩的震天响。
客人散去,应景州站在院子里,缓缓地将目光落在楼敬渊身上:“这就是你说的帮我?”
“楼敬渊,你哄着我吊着腿给你干了一个月的活,就这?”
楼敬渊尴尬的咳嗽了声:“来日方长,欧阳战军人出身,躺着都比别人站着硬板,哪儿是那么好劝的?”
一身硬骨,不能轻易软下啊!
再说了,欧阳初还是独生女,大号练废了也没什么小号了,
他不得看紧点?
“防我跟防贼似得。”
门廊前的柱子后,楼之遥竖着耳朵听着二人的对话。
听见应景州这句话,实在是没忍住开口:“应总,贼只是偷偷钱财,钱财没了还能再挣,你想偷人家姑娘,战叔这一把年纪,又没办法再生了,人家防着你也是应该的。”
应景州:。。。。。。。。。。“楼之遥,老子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楼之遥大惊!
提着裙摆撒丫子就跑。
狂叫着往屋子里冲:“爸爸救我。。。。。。。。。。。。”
“你过来。”
应景州站在沙发前,围追堵截的想抓楼之遥。
楼之遥站在沙发后,躲着他。
“我不。”
“我说的是实话又不是夸大其词,你就是在你未来老丈人那里受了气没本事往人家身上撒,才收拾我。”
“欺软怕硬是不是?以后我也到战叔跟前说你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