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东西吗?”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楼敬渊也不让他起来,脱了大衣搭在对面的椅背上,跟应景州面对面的开始忙起了工作。
从九点,到十一点半。
直至郭丘送饭进来他才揉着脖子从文件上移开眼。
“拿去会议室,让高管进来开个餐会。”
餐会????
那就是各自端着饭上来,一边吃一边聊。
郭丘心想:完啦!
吃的下吗?
吃下去了也得消化不良吧?
“看出来了,你现在真是分秒必争,吃饭都能开个会,是想干嘛?你就不怕大家消化不良,整出身体毛病进医院?”
楼敬渊端着饭站起来,睨了他一眼:“跟你这种家里没老婆孩子等着的人说不清楚。”
应景州:。。。。。。。。。。。。。“你去死!!!!!”
楼先生的愿望是六点准时下班。
然而这愿望注定不能实现。
不说总经理们在等着他,就是应景州那哀怨的眼神给他一种,他赶走,就弄死他的表情,他都得缓缓。
这一缓,缓到了平叔电话过来。
问他回不回去用餐。
楼敬渊道了句不用,又问:“南周母女俩怎么样了?”
平叔无奈叹了口气:“小姑娘闹觉,哭的厉害,月嫂正哄着,太太站在一侧看着,眼看着都要哭了。”
她舍不得。
舍不得小家伙哭的撕心裂肺的。
楼敬渊揉着眉头,道了声知道了。
急忙收了手中工作,让郭丘将文件搬上车,带回平云山在看。
这夜,楼敬渊推门进去婴儿房时,小家伙哭声还没断。
哭的脸色红彤彤的。
看起来极其可怜。
趴在南周肩头,抽抽搭搭的还没停歇。
从他接电话到回家,一小时过去了。
“我来!”
“一会儿还会哭,”南周躲开他的手。
“哭一会儿就好了。”
南周哀怨的瞪了眼他,语气不善:“哭起来你不心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