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遥有些害怕,以往吵归吵,但是也没见到小婶这样暴怒啊!
今天是怎么了?
是不是真的应证了那句话,婚姻里,但凡一直忍的人不忍了,那就是分崩离析的前兆。
“奶奶要是在就好了,”长辈还能进去劝一劝。
他们这会儿进去指不定会被小叔踢出来。
卧室里,南周坐在床上,气的面色发白,连带着呼吸都不太顺畅。
她伸手捂住胸口,狠狠的叹了口气,侧眸不去看楼敬渊才好过些。
楼敬渊见她这样,有些担忧的向前走了一步。
伸手想去扶她。
被南周扬起胳膊甩开。
片刻的柔软被无情的拒绝,楼敬渊脸面上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旺盛了些许。
战火一触即发。
二人正僵持着,南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屏幕上亮着林陌的名字。
南周动作慢了一步,等她反应过来,楼敬渊已经先一步拿起手机。
南周大喊:“还给我!”
楼敬渊摁下接听,林陌声音淌出来:“大小姐,南月买了今晚去悉尼的机票,看样子应该是想走。”
楼敬渊拿着手机望着她。
南周抿唇,视线落在他脸面上。
林陌在那侧久久没听见声音,又喊了一声:“大小姐?”
楼敬渊随手挂了电话。
“没有听到你想听的,楼先生是不是很失望?在你的设想里,林陌应该是奸夫那一栏的人吧?”
“你怎么不说他站在你身边老是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一个保镖,就该做保镖该做的事情。
而林陌呢?
三番五次带着南周去冒险。
几次三番的说一些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话。
她以为这些他都不知道?
任东最起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而林陌口无遮拦,完全不管听者会不会有心多想。
“任东合你心意是因为听你的话,同样的,林陌合我心意也是因为听我的话,你说他出格,无非是因为他不听你的话,不听你的管教,但是楼先生,他是我的人,凭什么听你的管教?”
南周掀开被子起身。
连鞋都来不及穿,绕过楼敬渊朝着衣帽间去。
刚走两步,被人擒住胳膊,男人冷声怒问:“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南周一把甩开他的手,绕过他径直去衣帽间,找了套衣服出来丢在长榻上准备换上。
楼敬渊又打开柜门将衣服丢进去。
南周不管他,又另外拿了套出来想直接套上。
楼敬渊一把扯过她准备套上的毛衣丢在台面上。
阻止她任何举动。
“楼敬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