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病是老师看的,他就守个夜,一晚好几万,这种辛苦多来几次他也愿意。
天天来更愿意。
“我先给楼少换个药水,”年轻医生很有经验,按着他调的速度滴,多久能滴完一瓶水,时间掐的分毫不差。
这也是他定闹钟的原因。
业精于勤的道理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楼敬渊站在一旁看着他换药。
按了铃让平叔上来带人去休息。
后者有些纠结:“这。。。。。。。。。不太好吧!我拿了您的报酬,这本该是我分内之事。”
很坦诚。
也很有度。
楼敬渊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比楼之遥让他顺眼多了。
“无碍,守一晚上你也辛苦了,天快亮了去睡一会儿也不过分。”
“平叔。”
楼敬渊眼神落在平叔身上,后者笑了笑,请年轻医生离开。
“您这边请。”
“这是最后一瓶了,一会儿快结束了,您喊我一声,我过来拔针。”
“好。”
楼敬渊靠在楼遇房间的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
每隔十几分钟清醒一次,就这么一直到七点半。
第238章她今晚是睡不成了
楼遇的咳嗽声将他吵醒。
“小叔。。。。。。。。。。。。。。。。。。”
楼遇见他还有些诧异,吞刀片似的嗓子想问又问不了。
楼敬渊走到床边将人扶起来,温热的水杯递到他唇边:“喝点水。”
半杯水下去,楼遇才觉得嗓子好受些。
“小叔怎么在这儿?”
“担心你,过来看看。”
过来看看还能睡着?楼遇不信。
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吊瓶,见还有一半,倒眼巴巴的瞅着楼敬渊:“小叔,我想上卫生间。”
楼敬渊沉默了片刻,凝着楼遇的视线有些无奈。
他想,真是造孽啊!
伺候完南周还得伺候楼遇。
他一个没当爹的人,天天被这三个小兔崽子当爹使唤。
人间疾苦这四个字都不足以描绘出他的内心世界。
“裤子能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