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收了,欧阳老师不会这么不讲信用的,对吧?”
“你要是不讲信用,回头我去跟你爸说你收我八百万的事儿,你不是更惨?”
“反正不婚是被打断腿,收我钱也是被打断腿,我要是你,我就拿着钱,闭上嘴,如此一来有钱可拿,还有男人可睡,又不用被打断腿,一举三得,欧阳老师说是不是?”
欧阳初沉默了。
半晌才开口:“应景州说的对。”
“他说我什么?”
“他说。。。。。。。。。。。算了,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楼敬渊:。。。。。。。。。。吊他胃口?
就不告诉你!
自己猜去吧!
楼敬渊深邃的视线凝着欧阳初,还没来得及开口。
茶室门被人敲响。
“先生,太太醒了。”
“知道了。”
平叔离开,楼敬渊起身给欧阳初倒了杯茶:“我们是同盟啊!”
“别穿帮了,南周要是跟我没完,你只会比我更惨!”
“拿钱办事,都这么穷了,还要骨气做什么?你那点骨气值几两金?”
欧阳初:。。。。。。。。
杀人诛心!!!!
万恶的资本家!!!!!
周扒皮!!!!!
“你现在是不是很能理解我跟楼遇的心情?”
欧阳初气的还没缓过神儿来,茶室门口悄摸摸的声音响起,楼之遥扒着门眨巴着清明的眸子望着她。
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长长的睫毛跟被困在牢笼里的蝴蝶翅膀似得,只会扑腾,又飞不走。
“你听见了?”
“我没听见,平叔在门口守着呢!不过我看你这表情,我们俩应该是同道中人。”
欧阳初狠狠叹了口气,抬手撑着自己脑门儿,无奈开口:“我就不该来!”
资本家的钱哪儿是那么好拿的?
你拿他钱,他要你的腿。。。。。。。。。。。。。
“哎呀!好烦,”欧阳初站起来,烦躁的跺了跺腿:“我要去找林陌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一听到林陌的名字,楼之遥眼睛倏然就亮了,高举手:“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