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林陌吊儿郎当的,只会吃棒棒糖和叼狗尾巴草。
可今日,他说的一番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这哪儿是保镖啊!
这是哲学家。
哲学家!!!!!
哲学家!!!!!
“你慢点,慢点,林陌,你平常可有看过什么书?”
“给我推荐几本。”
“你这小嘴叭叭叭的太能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将先生说的哑口无言的。”
林陌随手扯了一片树叶拿在指尖:“让他哑口无言的不是我的话,而是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任东没反应过来。
“老子可是南周的保镖,你懂个屁,滚!别把你的傻气传染给我。”
但凡楼敬渊没那么爱南周,他今天也不敢这么豪横。
他的底气,全都来源于南周。
“我还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跟在太太身边?”
“我时常去买东西那家小卖部的老板娘活到九十三,你知道为什么嘛?”
任东:“为什么?”
林陌:“因为她不多管闲事。”
任东:。。。。。。。。。。。。。。。。。。
平云山客厅里。
楼敬渊站在茶几旁抽了两根烟,微微侧身点烟灰时,身上那股子隐忍的孤寂有片刻的倾泄。
半分钟后,电话拨给郭丘。
“最近跟沈家走得近的人有哪些?”
郭丘将名单报了出来。
楼敬渊随手按掉手中的烟:“挑两个人,打断腿送到沈家门口去。”
三更半夜的,郭丘拿着手机的手一颤:“明白。”
“联系应景州让东南亚那边的人动手,将沈家父子弄到国外去。”
郭丘心想,弄出国。
那可就完了!
出了国门,沈家父子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