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水的杯子是精美的。
茶具有专用的青瓷杯。
以及书房的檀香味道都是他亲自选的。
甚至连她柜子里的首饰都如此。
南周将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楼敬渊抱着她,指尖摸着她的发顶:“给楼遇转钱,也是便宜楼之遥了。”
南周从他怀里抬起头:“这样的吗?”
“恩,楼之言跟楼遇都很宠着她。”
“真好,”有哥哥真好。
她小时候但凡有个亲人在身边,也不至于这般。。。。。。。。。。。。。
南周的这声真好让楼敬渊心里一揪,抱着她的腰调整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你有我。”
“恩,有你也好。”
“乖乖!”
“三十号公司宴会你有时间吗?”
“有,”楼先生想也不想回应。
“你都不问有谁?什么场合?你这种身份去了会不会掉价?”
“乖乖,我是冲着你去的,不是旁人。”
楼敬渊抱着她的姿势又紧了几分。
夫妻之间,妻子趴在丈夫身上这个姿势本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南周觉得有些尴尬。
一周之前她来例假,才走了没几天。
这会儿明显能感觉到如往常不同。
她动了动,想调整姿势,被人一把摁住腰:“别乱动。”
“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好好聊天。”
楼先生浅笑声从胸膛散开,胸腔轻轻震动,装模作样问南周:“我哪样?”
“你。。。。。。。。。。。”南周耳根子一红。
扶着他的胸膛准备坐起来。
几乎是瞬间,她倒抽一口凉气又趴下去了,南周浑身一颤。
楼先生笑的更欢快了:“乖宝,网上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只能聊天了,我还睡的动,你该高兴才是。”
男人修长的指尖勾着她额前的碎发到耳边。
南周面红耳燥的躲开。
她很清楚,今天是逃不过了。。。。。。。。。。。。。。。。。
夜半,她苦苦求饶。
约莫四回,楼敬渊才放过她。
她迷迷糊糊昏昏欲睡期间,听见楼敬渊在她耳畔轻言:“十一要回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