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癧癨癪。。。癣瘫癫瘾。。。。。。”
更加诘屈聱牙,扭曲拗口的诅咒声在耳边炸响。
一股股阴毒,凶戾,血腥,残忍的可怕波动如大海狂涛般汹涌而至,
侵蚀时空,消磨元气,要无差别毁灭一切。
江昊凝眉,头上,身上,光芒闪烁,压力倍增。
好一个歹毒乖张的老家伙,浑身是毒,呼吸成咒,简直把毒与诅咒两条大道快要走到极致。
一般人遇上,恐怕连防御都难,一不留神就会被毒咒暗算,死无葬身之地。
可惜,他遇到了自己。
论起防御,天下无出其右。
简直就是这老家伙的克星。
心头冷笑,江昊手掐戊己印,在身外直接显化天地中央戊己杏黄旗。
大旗裹身,所有阴毒咒怨全被排斥在外,根本无法靠近三尺之内。
任凭瘣壊大帝如何嘶吼,如何呐喊,甚至开始自残其身,
用一柄蛇尾毒刃不断划开皮肤,燃烧乌血,来加强道术。
可在江昊金冠、帝袍,杏黄旗三重防御之下,也根本无能为力。
时间越长,他自残燃烧的血液越多,江某人还生龙活虎,半点儿异样皆无,
反倒是瘣壊大帝形神枯槁,元气大损,眼看就要坚持不住。
无奈之下,老家伙只能低声服软,
“江夏皇,老夫与您无冤无仇,之前言语有些得罪,但也不该赶尽杀绝。
请暂且住手吧,放老夫离去,将来必有厚报。”
“不行!你这老登之前带头恩将仇报,把我驱逐在外,而你们却瓜分了那天大的机缘。
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把机缘还我,我踏马跟你没完。”
“。。。。。。”
瘣壊大帝闻言大腰子都要气得炸开。
狗叉叉的天大机缘。
我们踏马得究竟遇到了什么你没看见吗?
那种要命的机缘谁踏马喜欢。
狗东西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是不当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