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听语屏气鼓了鼓脸颊:“好吧,你做面吗?那少放点面条。”
“知道了。”
刑泽打开油烟机,牧听语在有些响的嗡嗡声中马不停蹄地找了个比较大的盆,洗干净之后掂量着倒了面粉进去。
没有厨房秤,她只能凭感觉加。
“二比一的量”她嘴里念叨着,又拧开水龙头加了点水,然后凑到灶台边舀了一勺盐回来,又从冰箱里拿出一颗鸡蛋打下去。
她想了想,扭头问道:“刑泽,淀粉放在哪?”
一包淀粉被递了过来,牧听语接过,往里撒了一点。
“我可不知道20g是多少随缘吧能不能成就看你了,争气点小面团!”
刑泽和她并排站着,抽出空转头,看着她嘴里念念有词的样子,不明显地笑了一下:“网上搜的配方?”
“是啊,”牧听语忙忙叨叨地转身拿筷子,伸进盆里搅和,“但我也不知道我放了多少,全靠它自己了。”
她把盆里的混合物搅匀和成面絮,再仔仔细细洗了右手,用另一只手把着盆,开始揉搓面团。
她一只手不太好操作,笨拙地用手掌推压、再捞回来,这样来回几次之后,面团开始分外粘手。
她继续掌心和指腹同时用力,将粘在盆底的面絮抓起来,压进湿软松散的面团。
这样持续揉了一会儿,她再往里稍稍加了点面粉,面团逐渐变得光滑柔韧。
“啪嗒”一声,面团与盆底接触发出了富有弹性的声音。
牧听语用手腕碰了碰额角,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自己还是很有天赋的嘛。
没有厨房秤,还是成功地做出了面团,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刑泽那边也关了火,盛出两碗面。
他把碗端到餐桌上,回到灶台边,看了一眼盆里的面团。
牧听语在盆上包好保鲜膜,笑着看向他,扬眉道:“小面团顺利出生,不知道几斤几两。”
刑泽眼里带了些笑意:“恭喜,洗手吃饭吧。”
牧听语不依不饶地问:“厉不厉害?”
刑泽看着她比平常还要明亮的眼睛,眼中的笑意明显了一些:“厉害。”
牧听语听到满意的答复,骄傲地仰起脑袋,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小孔雀。
她早上在集市一路走一路吃,是真的一点也不饿,洗完手在饭桌上坐下,也没有立刻就拿起筷子。
她试探性地问道:“哎,我之前在电话里听到小苹姐说给你送了酒,怎么不见你喝呀?”
刑泽闻言抬起头,声音平平:“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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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听语:“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有点幼稚。”
刑泽这辈子没听别人用这两个字评价过他,眉毛一挑:“有了战利品不够,还惦记上我的酒了?”
“哪有?”牧听语很冤枉,“你不会藏在房间里偷偷喝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