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门花最少也有28了吧?小飞哥这是要干嘛?”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呗!”说到这,大脑门忍不住笑了起来。
以前,小飞哥在北门执勤的时候,每天上午八点半和下午五点半会准时出现在门口的主哨位旁边,就是为了和门花打上一声招呼。
轻轻的笑一笑,小飞哥都能傻笑半天的时间,还能够逢人就大呼小叫一阵子。
后来,门花也识破了小飞哥的伎俩,就渐渐和他拉开了距离,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会走副哨那边。
再后来,就渐渐的见得少了,听说有一辆大奔会把门花送到东门,从东门进入办公区,距离上比北门还近一些。
于是,小飞哥就调回了连队,只为了能够在下班的时候站在阳台上看她一眼……。
很多年后,当小飞哥已经成家立业,战友聚会的酒桌前,他也会借醉吐槽几句当年的往事。“想当年,老子也是颗痴情的种子,只不过被一场大雨给淹死了。”
两人从银行回到连队的时候,楼道里已经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打啊!”
“烧他!你烧他,他不敢救!”
“艹,老子烧死你!”
张浩笑着说道:“听这声音就知道,肯定是已经打起来了。”
“咱们也去打两把?”
“你有兴趣了?”张浩不禁有些诧异的看着大脑门,这货自从受伤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怎么今天会主动提出玩牌呢?
“看什么啊?不认识我啦?”大脑门露出一脸淡然的笑容,还抬手在他的胸前锤了两下。
张浩伸手摸了摸大脑门的脑门,皱着眉头嘟囔道:“这也没有发烧啊、”
“滚滚滚!”大脑门苦笑了两声,扒着楼梯扶手就朝楼上走去。
“打啊!必须得打!”张浩急忙追了上去,说道:“今天必须给你抢个位置,谁要是不答应,我他么就跟谁急!”
“咳咳——!”楼梯上突然响起两声咳嗽,张浩猛地抬头,就看到一张大马脸,黑的能够滴出墨水来。
“连长好!”张浩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冲老刘问了声好,闪身就要从旁边钻过去。
“哼!”老刘一声冷哼,嘟囔道:“长本事了啊!”
“哪能啊?”张浩立刻停下脚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老刘的面前。
千万别打我啊!
千万别打我!
他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同时眼皮不由自主的就颤抖起来,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你们俩怎么落单了啊?”
老刘一开口,张浩暗自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回话,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连长,您再把我给打傻了、”他悄声嘟囔了一句,倒也不怕老刘真的生气。
老刘要是真的想要收拾他们,就不是轻轻的拍一下这么简单了。
“你小子本来也不精!”老刘白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大脑门的身上。
“连长,我们去了一趟银行,阿浩把餐补费存起来了。”
“是是是!”张浩急忙点头,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银行卡和账单以示清白。
老刘点了点头,说道:“把卡收好,等中午记得交给司务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