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言这么一说,谢景安也想起来,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要学武,自然是越早越好,即使成不了武功高手,却也强身健体能有自保之力,那就从后日开始吧,今夜林将军好好歇息一晚,不必起太早,待后日再开始如何?”
&esp;&esp;自然是明日开始为好,林言心里默默说了一句,面上却不露分毫,不动声色的道:“殿下也说习武一事越早越好,依末将看,不如明日吧,现下刚过宵禁,哪怕殿下明日卯时起身,末将也能歇息三个时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三个时辰足够了。”
&esp;&esp;三个时辰,才6个小时,更何况他还吩咐了膳房准备了他的晚膳,待他用完洗漱去歇息,岂不是只能睡五个小时,谢景安哪里肯同意,摇摇头一锤定音的道:“本王说后日就后日,林将军不必再说,今夜好好休息,就后日开始习武吧。”
&esp;&esp;怨恨
&esp;&esp;浑水
&esp;&esp;太子乘着马车去了刘府,刘府上下皆是吓了一跳,上到主子下到下人,虽不至于战战兢兢,却也紧张不已,尤其是刘侍郎刘瑾,他虽是太子派系,却也不过是个四品侍郎,上头有尚书这个顶头上司在,远远达不到太子心腹的地步。
&esp;&esp;他心中猜测着这次太子登门是福是祸,脚下不敢有一点怠慢,忙领着家眷一路疾走着至大门处,拱手下拜。
&esp;&esp;此时刘府中门大开,太子虽心情极差,但面上不露分毫,笑着与刘家众人闲话几句,才说到正题:“孤有些许事宜与刘侍郎相商,可否去僻静处详谈。”
&esp;&esp;刘瑾能到侍郎这一步,虽不是人精,却也极会察言观色,听太子语气的凝重,再加上神情有压制之处,不禁心中咯噔一声,勉强笑着道:“微臣有一处书房景致甚佳,居高临下,周围遍是低矮花丛,说话极是方便,殿下请。”
&esp;&esp;有了太子这句话,刘家家眷自觉不去打扰,纷纷行礼告退,没了旁人在,太子也就不再压制自己的怒气,沉着一张脸跟在刘瑾身后,颇有些怒气冲冲的进了书房。
&esp;&esp;刘瑾本就有些七上八下,如今一见太子神色,当下就有些惶恐,苍白着一张脸道:“殿下何以这般神情,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亦或者微臣有哪里不妥当的地方,触怒了殿下?”
&esp;&esp;刘瑾不说还好,一提太子脸色越发难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斥道:“好你个刘瑾,孤从前以为你是个能臣,却不想连自己族中子弟都约束不住,竟白白递给顺王把柄,他都将你们刘家偏支拿人抄了家,你还被蒙在鼓里,孤日后还如何信任于你?”
&esp;&esp;刘瑾随着太子的话心中越发不安,听到最后一句大惊失色,脸色已然苍白如纸,拱手道:“这……微臣知错,日后一定好生约束族中子弟,只是殿下所说之事微臣确实不知,还请殿下告知微臣。”
&esp;&esp;太子虽对刘瑾心下不满,觉得他不是可重托之人,却还是耐着性子,将属下打探来的关于刘家的事一一说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