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刚好是双周才有?的一节小课。
下课后,陈小暖照例独自一人,低着头,快步往校门口?走去,她想尽快回到沈家。
这段时间,是沈家的司机来?接陈小暖,应陈小暖的要求,都是停在离校门几百米外的地方。
陈小暖心事重重,没注意到身后的异常,有?一个人行为古怪,一直不近不远的跟着她。
她走到一个僻静转角处,旁边是一条车辆稀少的小路。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喊声:“陈小暖。”
陈小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过头。
迎接她的,并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是一根粗实的木棍,带着呼啸而来?的风。
“砰——!”
一声闷哼,木棍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脖颈上。
陈小暖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看清袭击者的模样,疼痛瞬间袭击神经?,所有?的声音和?光线和?声音都迅速离她远去。身体没有?支撑便软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袭击人带着黑色口?罩,一身的黑,确认周围没有?人,立刻把陈小暖往小路里拖。
很快,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开过来?,停在小路口?。
车上下来?两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看不清面容,动作麻利地将昏迷不醒的陈小暖抬上车。
车门‘哗啦’一声关上,面包车迅速启动,混入车流之中,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氏集团,高层的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沈清桉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回到面前的文件上。
自从?那日在咖啡厅遇到陈小暖和?莫雨薇并肩而行,那幅画面深深印在沈清桉的脑海中,难以言喻的失控感盘踞在她的心头。
她刻意减少与陈小暖的联系,不再?主动发消息,周末也?以借口?加班避免太多?接触。
沈清桉在怕,怕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陈小暖面前土崩瓦解,怕心底那头名为占有?的凶兽挣脱牢笼,做出偏激的事。
所有?人都以为她沈清桉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有?关于陈小暖的事情上,她永远做不到镇静。
她只想把人牢牢锁在身边。
只允许陈小暖眼中装下她一人,不让任何人有?丝毫染指陈小暖的机会。
“叮铃铃——”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是袁雁玉的来?电。
沈清桉划过接听键:“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袁雁玉急切的声音。
“清桉,你去接小暖了吗?这都几点了,她怎么还没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