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和种玥不熟,总不能是种灿让他来找自己的吧?
“余泽,你知不知道时知远的心上人是谁?”种玥开门见山。
“不知道。”靳钰泽面无表情,“你觉得以我和时知远的关系,他会告我他的心上人是谁吗?”
“哦。”
种玥这才想起,靳钰泽和时知远是“情敌”关系。
种玥不死心,继续追问:“那你现在的心上人是谁?”
万一靳钰泽和时知远又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呢?
“”
“种玥,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时知远有心上人。”
“你是不知道他刚刚在卫生间的状态!”讲到这个,种玥起了劲,“他那个耳朵啊,红得和什么似的,一看就是和心上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得人的事?
听到这个词,靳钰泽颇为无语,他不就给时知远夹了道菜吗?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等等不对。
靳钰泽忽然意识到,他当时给时知远夹的肉,好像是自己咬过的,并且他还直接喂到时知远嘴边。
这好像和间接接吻没什么区别。
“余泽,你耳垂怎么也红了?”
听见种玥的声音,靳钰泽终于回过神。他深吸一口气,对种玥下了逐客令:“学校不让串寝,你也别堵在门口了,回去睡觉!”
“砰!”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种玥看着紧闭的大门,咂了咂嘴,靳钰泽刚刚的模样,分明是想到了心上人。
这气急败坏的模样,看来还真给他猜中了,靳钰泽和时知远又喜欢上了同一个oga。
真是流水的crh,铁打的情敌。他们这对室友,可真是缘分不浅。
靳钰泽将种灿赶走没多久,时知远便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袋夜宵。
“之前苦味可能是食材变质了。”时知远将夜宵递给靳钰泽,“你还是吃这个吧。”
刚刚嘴馋将菜吃得差不多且现在非常饱的靳钰泽:
他现在着实没法再吃下夜宵。
时知远余光瞥到桌上的空得差不多的盘中,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
赶在时知远质问前,靳钰泽扯了个慌:“这都是皇太子殿下的心意,我不能浪费不是?”
“变质的食物吃了对身体不好。”时知远神色凝重,拽过靳钰泽的手腕就要带人往外走,“和我去医务室。”
“不去!”靳钰泽拒绝,“我刚刚又尝了一下,就那一块肉是苦的。一块肉而已,没事的。”
靳钰泽抗拒的意思十分明显,时知远拿他没办法,好声好气地劝道:“你的身体”
“我身体很好。”靳钰泽打断时知远,“而且洗胃也很伤身的。”
“行吧。”时知远语气颇为无奈,“你半夜要是不舒服记得叫我。”
先前他一时心急,忘记靳钰泽这人满口胡话,现在才反应过来,若是那肉真是苦的,靳钰泽根本不可能吃第二块。怕是从一开始说菜苦,那人就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