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妪手突然一顿,霎那间脸上又羞又臊。
6齐鲁大馒头
。。。结实喉结,。。。胸口还蹦出两个硬邦邦的齐鲁大馒头!
‘。。。。。。这丫头。。。是个男。。。男人?。。。。。。不对呀!男人怎会生的如此俊俏?’
老妪欲要再仔细辨认一番,玉竹醒来,迷糊睁开眼看见一旁遗落的齐鲁馒头便晓得自己在这个老妪面前暴露了。
“大娘!您先出去,我先把毒逼出来,再告诉您实情!”
“啊。。。哦。。。好!那。。。要不要请郎中?”老妪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结实胸膛,秀美的脸庞,即使上了年纪人老珠黄,看的了也晕。。。。。
“不用!您先出去吧!”玉竹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哦。。。。好!”老妪还沉浸在那风景如梦的画面里。像吃了勾魂药一般听话的往外走,眼睛不由得流连忘返。
关门还不忘再看两眼玉竹那宽厚的臂膀,
‘这什么事呀!卖个包子,还捡个英俊小伙?!不对呀,他不是个哑巴吗?!’
老妪关上门默默守在门口,没敢走远。
屋内,玉竹盘腿而坐,调息通脉,右指化剑,深深的在左臂曲池穴处划开一道深痕,运转周身催气顶血。黑色的裹着无数血色鼓饱的肉虫淌在地面。
深黑色的血迹被土壤吸干,留下一片暗紫色痕迹,起初几百只幼虫在尘土上蠕动,随后相互蚕食,撑死的撑死,咬死的咬死,一地的尸虫。
玉竹满头虚汗,一颗定魂丹塞入口,护住心脉。这是玉竹师父给他留给的三件物品,一套功法残卷的上卷,一柄枯木剑,一瓶丹药。
“可惜了,还剩最后三颗!师父,您老人家到底去了哪?是生是死,托个梦呀!”玉竹喃喃叨唠了一句,再次催动内力运转周身的血液,强行换血。
这一次冲刷出的是无数米粒大小未孵化虫卵,待血液变得鲜红,玉竹这才轻叹了一声,他清楚体内的虫卵也已经排出了七七八八,这只左臂算是有惊无险的保住了。
“大娘,我已无大碍,劳烦您打盆清水给我方便吗?”玉竹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啊…哦…好!”
老妪端着盆清水进来,见玉竹已经整理好衣服,仍是一副大姑娘的模样,清秀可人。
“姑娘……不是,公子,你这是唱的哪出呀!老太太我实在是看不太懂。”
玉竹简单的擦了把脸,淡淡一笑,“大娘还有包子吗?馒头也行。”
“啊,包子?哦,有…有!我这就去拿……”
不多时,老妪端着六个包子和一碗稀饭回来,“想必公子大病初愈怕是饿了,山珍海味老妪是招待不起,这包子稀饭的老妪还是能提供得起,公子莫要嫌弃。”
玉竹也没客气,抓起热乎乎的包子就啃,“大娘,您这包子卖了多久,之前是不是经营馒头铺子?”
老妪一愣,“公子怎知晓这些?老妪齐鲁秦氏,早年间确实在当地卖过馒头。后来闹了虫灾,我家外子又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一命呜呼。。。唉,实在是活不下去,我带着吾儿便逃亡至这长安城,靠着做面食的手艺,把吾儿拉扯大送进了兵营。。。。。。”老妪长叹一口气,“这辈子也总算没愧对他们秦家。”
边说边不自然的偷瞄玉竹的身前“。。。。。。就是那种又大又圆的齐鲁馒头。。。。。。”
玉竹自然知道老妪所指,淡淡一笑:“之前您是不是齐州历城吉水街的府衙附近经营馒头铺子?”
“啊?公子怎么晓得?难道公子并非凡人?”秦氏更是一愣,瞪大眼睛打量着对面的玉竹。
‘似男非女,丸子头,还一身的好武艺,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