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还给你!”
达庄嘶哑地开口,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狞笑。他高高举起染血的匕首,眼看着就要狠狠落下!
第68章万家灯火二人虽然相隔重重宫墙,也不……
“这一刀……还给你。”
达庄嘶哑地开口,握着那柄沾满鲜血的猫眼匕首,毫不犹豫地反手朝着白挽心口狠狠扎下!
“啊……”白挽的瞳孔骤然放大,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停顿。她难以置信地低头,达庄却已从她心口抽出匕首,再次高高扬起,再次积攒全身气力狠狠刺下。
“这一刀,是替阿爹阿娘捅的……”达庄咬着牙扎下匕首,声音哽咽,混着泪水和血水一同吞没。
“这一刀,是为村长老王头一家。”
“这一刀,是为村里最美的阿花姐。”
“这一刀……”
随着匕首一次次起落,白挽眼中的光逐渐黯淡。她甚至来不及呼痛,本就微弱的生机便已在这手起刀落间彻底消散,那双扩散的瞳孔里,最后映照着的,是达庄那张被仇恨彻底吞噬的脸。
达庄整个人异常暴怒,在将村中三十余口人的名字一一念完后,他扼住她脖颈的手才终于松开。
踉跄着后退一步,达庄背靠着冰冷的栏杆缓缓滑坐在地。胸前的伤口随着动作早已涌出汩汩鲜血,迅速在身下聚成一片流淌的暗红。
他望着对面已然气绝、双目圆睁的白挽,脸上终于扯出一抹扭曲而释怀的笑。他用尽最后气力,朝着阴冷的虚空喃喃道:
“阿爹…阿娘…你们看见了吗,孩儿不是不学无术,孩儿……给你们报仇了……”
话音未落,他的头便无力地垂落下去。
阴暗的牢房中,只余烛火幽幽散发微光,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萦绕满房。
程慎之一动不动,静默地看着这片死寂。他脸上无喜无悲,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无情的快意。
……
望春楼内室。
宁鸾托着腮倚在窗边,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宁长明忙碌的身影。
后院中,宁长明正指挥着仆从们正将一箱箱货物从马车上卸下,有条不紊地分类搬入库房。
正午的日光带着暖意,透过树隙,在层层叠起的货箱上撒上斑驳的影。
连日的奔波让宁大公子难掩倦意,可那双眼眸却亮得惊人。这一趟他不仅赚得盆满钵满,还带回了南部特有的药草和物产,显然收获颇丰。
当一个不起眼的木箱被两名仆从抬着经过庭院时,宁鸾眼睛忽然一亮,她反手扣上案头那枚鸾鸟面具,起身就要往楼下冲。
“小姐!您还没换衣裳呢!”青露急忙唤住她,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生怕晚一步自家小姐就跑没了影。
宁鸾这才恍然回神,风风火火折回屋内。不多时,再下楼的她已换上一袭月白儒衫,从容地理了理衣襟,俨然是步履从容、仪态翩翩的掌柜“林公子”。
“主子,”宁长明一见她过来,立即迎上前,也顾不得场合便拉住她的衣袖,迫不及待要诉说这一路的见闻。
二人在后院一角站定,一边看着仆从有序地搬动货物,一边听宁长明娓娓道来这些时日里的所见所闻。
宁鸾的目光始终流连在角落那几个存放药草的木箱上,宁长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笑着解释道:
“主子好眼力,这正是按您吩咐采买的朱砂草。”他谈及商贸时,满身都是从容和自信,“南边市集上三个铜板就能换一大筐,咱们的人把能见着的都收来了,特意单装了几箱,一株都没磕碰着。”
他略带好奇地追问道:“只是不知,这朱砂草究竟有何妙用?听当地采药的老翁说,受伤时将草嚼碎了敷在伤口上,能愈合得快上几分,却也不会特意去采。”
宁鸾这才将目光从木箱挪开,移到宁长明风尘仆仆却难掩兴奋的脸上,“这是异族部落的偏方。南部县城的医女加以改良,以此草为主,配以几味辅药,制成膏油,疗效远胜京州城市面上的寻常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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