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你乱叫什么?”
裴临真是装都不装了。
前几个月天天在他耳边“你老公”说的顺口,现在话里话外就把他的身份调换,一点都没有常人该有的道德感。
“迟早的事,让你提前适应。”
季禾寸步不让:“不行。”
还没有离婚,就不能搞出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好啊,未来老婆。”
“……”
裴临几个字就把季禾堵的哑口无言。
季禾发现,他这样的性子,终究是说不赢裴临。
一些惊世骇俗的话,他总是张口就来。
裴临摩挲着戒指的边缘,把它递给季禾:“记得及时销毁。”
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这句话让他说出销毁罪证的样子。
“以后随你怎么销毁。”
裴临挑眉,忽然欺身逼近,把季禾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
他单手撑在季禾手边的床头柜上,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季禾完全笼罩。
另一只手还捏着那枚戒指,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季禾的手腕,带着灼热的温度:“稻草人,你真的很会钓……”
“钓?”季禾疑惑出声。
在他心里,他说的那句话再正常不过。
离了婚,就断干净了,裴临不喜欢那枚戒指,那交给他扔了也无所谓,哪里就钓了?
裴临低头,呼吸喷洒在季禾颈侧,嗓音低沉又带着点戏谑:“竟然还知道给我一点甜头,学乖了……”
季禾往后仰身躲避的途中,重心不稳,一歪就倒在床上。
从外面看去,就像裴临压在季禾身上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种完全被裴临困在方寸之间的感觉,极为不适应。
裴临的这句话极具调侃与恶劣意味。
“你!”季禾脸色涨红。
苏毓刚回国,季禾也不知道江叙和他现在发展到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苏毓回国吗?”
“沈昼和我说,他在医院遇到苏毓了,他一直以家属的身份陪在江叙身边。”
裴临好像把秘书派人24小时盯梢忘了个彻底,什么事都顺理成章的往沈昼身上推。
他浅笑着,声音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的调笑:“苏毓是江叙的……家属……”
他揉季禾微凉的耳垂,动作带着轻佻的亲昵:“你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