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面色温和的梁爷黑沉着脸,“谁让你进来的。”
“梁爷,今晚就让我陪陪你。”
“出去。”
梁亦铭甩开白亭林的手,白亭林顺势倒在床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上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只有几根绳子绑在身上。
白亭林见梁亦铭皱起眉头,眼神的寒意像冰块一样砸在自己身上。
他感觉到一股寒凉从心里透出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梁亦铭拿起床头上的呼叫,“刘管家,麻烦上来一趟。”
梁亦铭看也不看白亭林,走到衣橱拿出一件丝绸睡袍,白亭林混沌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梁爷,对不起。”
“出去。”梁亦铭脱下衣服换上新的睡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还有和梁亦泽说不用给我再准备人。”
白亭林慌忙点头立刻站起来,跑了出去。
等穿好衣服,梁亦铭朝窗口轻吹了一声狗哨,一只威风凛凛的金毛狗健步从门外狗屋中钻进来,把穿好衣服正要下楼的白亭林吓了一跳。
罗伯斯这只大狗一直不喜欢他,要是没人的时候,就会吠他或者吓他。
他靠在墙边等罗伯斯跑过去,才离开。
罗伯斯跑过来朝梁亦铭扑了过去,亲亲热热好一会儿,又下来。
下来后,罗伯斯继续往房间里面走,四处转悠,找不到人,又走回梁亦铭那呜呜叫。
“人不在。”梁亦铭拉着罗伯斯,“去书房。”
走到房门口时,刘管家已站在门口,梁亦铭吩咐道,“把床换一下。”
“好的,先生。”刘管家点头。
在书房处理了半天公务,梁亦铭才带着罗伯斯回到床上,罗伯斯趴在床上打了一下滚,又向前趴在中间。
梁亦铭睡上去,手搭罗伯斯在狗身上摸了好几下,感觉舒服些了,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晚风习习。
梁亦铭烦躁地坐起来,长久没有得到拥抱的渴望让他再度失眠。
他站起来,压抑情绪地洗了一个冷水澡。
洗完后,他又上了三楼的健身房,开启跑步机开始漫无目的地运动,试图压制住那些不能受他控制的感觉。
他已经失眠很久了。
再这样下去会影响他的状态,会让他在工作上失去往日准确的判断。
这是梁爷绝对不能接受的。
从跑步机前的落地玻璃窗往下看,能瞧别墅的大花园,还有罗伯斯那近百平的狗屋别墅,他想起,有回夏桑搞事,他把人赶出门外后,他坐在客厅喝着热茶,等着身体上的平复,一杯热茶平静,都没等到夏桑敲门。
打开门,发现夏桑跑到罗伯斯狗窝里,躺着地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