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信息素!?
!!
路危行做了个夸张的嗅闻动作,在空气中嗅了嗅:“焦糖,这么甜的alpha,我还是第一次见。”
谢隐的注意力终于从脑海里羞耻的钢管舞,转移到了环境上,他这才发现,屋子里充斥着自己的信息素,自己的alpha信息素。
而路危行,此时正翘首以待,等着自己的“回应”。
掉马了?
掉马了!!
他毫无预兆地掉马了?
他辛苦掩藏多年的alpha身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暴露了?还是在跟自己关系微妙的上司面前?
面对着一屋子铁证如山的信息素味道?,他甚至连挣扎一下,都不知道?该冲着哪个方向挣扎。
感觉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头坐上了开?往保定方向货车的驴,没有生的希望了。
最惨的是,到现在为止,他都想不起自己的信息素是如何暴露的。
为什?么会暴露呢?
信息素失控?不可能?!
路危行用了手段?似乎也没有……
混乱的记忆碎片在脑中重新排列组合,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虽迟但到——他好像……好像是自己主动释放的!?
在昏厥前的最后一秒,谢隐揪住路危行的脖子上的孤零零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用手挑衅地拍着路危行的脸颊,恶狠狠地威胁:“你再逼我加班,再调戏我,我就?用我的信息素,给你点好果子尝尝!”
紧接着,他释放信息素的同时,就?睡了过去……
谢隐有点质疑这段记忆的真实性?,其?实也不是质疑,而是不愿相?信,因为蠢得过于炸裂。
之前的炸裂,都是随便炸炸,这次是真?的炸。
这跟电影里演的不一样啊!电影主角掉马,都是很精妙,很刺激的,都是在单挑反派,或拯救世界时被迫掉马,是有价值的掉马。
但自己这个马掉得,匪夷所思到让人无法释怀——这是,自己,亲手,把马甲,拍在了路危行脸上啊!
这简直是自杀式袭击!
也不对,是纯“自杀”,根本没有“袭击”。
谢隐脑中一片台风过境后的苍凉和混乱,但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同归于尽欲,即刻占了上风。不管了,既然已经暴露了,就?要把两个人捆绑,咬死?路危行。
“跟你一样,装的。”谢隐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既然早就?知道?我是oga,干嘛还装不知道??”路危行凑近了他问。
“要你管!”谢隐又不能?把自己的小九九说?出来,只能?嘴硬。
路危行轻笑一声,指尖慢条斯理划过自己侧颈的阻断贴:“你不是经常偷偷闻我的信息素吗?既然我们坦诚相?见了,求我,我可以无限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