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拉链拉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是护照、身份证等一切关于凌烨彬的证件。
牧初寒看着,不由地欢喜:“看,他的证件还在这里,他没走!”
但是,牧思远可没她这么乐观,冷冷道:“证件还在,更加证明他已经跑了。偷了标的逃走的人,不可能走正规的航空公司,只能坐黑船!”
一句话将牧初寒打懵了。
她楞楞的看着他,眼神里有不相信,有恨、有恼怒!
她使劲压制的,使劲想要摆脱的,就是这句话,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的说出口?
“牧思远,你是什么意思?”
她吼起来,声音却是如此无助。
让她如何去相信,他接近她,不过就是为了这一天,牧思远能相信他,把标的书放到他的手中?!
叫她如何去相信?
如何?
“初寒,”牧思远冷静的看着她:“你不要这么激动。事情既然已经是这样,我还要想办法补救。”
说着,他抓过她的手臂:“来,我先送你回去!”
“不,”她吼着甩开他:“我不回去,不回去!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回来!”
说完,她疯一般起身,夺门而出。
牧思远赶紧追出去,好歹在路边拉住了她。
“初寒,你跟我回去!”
“不,不…”她使劲挣扎着,回头来看着他,已是泪流满面:“哥哥,我不相信,不相信…”
“你别这样!”
他紧紧抱住她,“初寒,你冷静一点,你这样于事无补!”
冷静?
叫她如何冷静?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她最大的心痛,居然是---他为什么不再骗她久一点?
为什么他要如此匆匆的离去,不给她留下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
“哥哥…”
她扯着牧思远的双臂,双腿发软,“哥哥…”她紧紧的抓着他的双臂,宛若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可这又如何?
“哥哥,我的心好痛!好痛…”
痛到宁愿死去。
“初寒,初寒…”
他叫着瘫软在地的她,才发现她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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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顾宝宝也正焦急的在花园里等待着。
想起刚才牧风铭打来的那个电话,她依旧心有余悸。
--宝宝,凌烨彬是来偷工程标的和资料的吗?你帮我劝劝初寒,我怕她捱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