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西内力深厚、身体强健,爱琳则训练有素、花样百出,这场大战杀得是难解难分,两人携手走上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
最可怜的就是作为战场的那张床了,整夜吱吱嘎嘎地抗议个不停。
早晨的太阳红着脸进来偷窥弥漫着旖旎春光的小屋,经历了昨夜暴风雨洗礼的男女睁开了眼睛。
爱琳像小猫一样蜷伏在丹西怀里,一只手抚摩着丹西健壮的背部肌肉群,一手指着落红点点的床单,羞涩地说:“你看。”
丹西作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夸张的表情:“哇,我看你昨晚那么熟练,还以为你是个老手呢,原来也是像我一样的新兵啊!哼,昨晚还骂我是新兵蛋子。”
爱琳羞得将脸藏在丹西怀中,两手用力掐他:“你坏死了,丹西。”
又嬉闹温存了一会,经过一夜大战的丹西反而是神采奕奕,起来边穿衣服边说:“懒婆娘,该起床去做饭了。”
爱琳又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真是个不会疼老婆的家伙,昨晚把我那里都弄肿了。”
丹西却不依,偏要验伤,经过一番缠斗挣扎,丹西亲吻着红肿得老高的花蜜丛:“嗯,验伤完毕,虽说轻伤不下战场,不过看在你昨天教导有方的份上,今天就放假一天吧!”爱琳气得对他又抓又挠又掐。
丹西一边躲闪,一边溜到门边打开门。
刚开门,在门外露宿了一夜的苦娃气呼呼地蹿进来,张大嘴巴低吼,仿佛埋怨丹西的重色轻友,爱琳则被逗得格格笑个不停。
丹西伸手安慰着苦娃:“好啦,好啦,苦娃,发泄够了吧!嘿嘿,有时间也给你找只母老虎好了。”在爱琳的嗔骂声中,丹西乐呵呵地走向训练场。
训练场上一派繁忙的气氛,战士们早已在万斯的布置和军官的指挥下开始晨练。
今天的丹西兴致特别高,从万斯手中接过旗帜,连续指挥军团做了十个个阵形变换训练。
练到快九点了,气喘吁吁的将士们才开始吃早饭,十点钟才押着商队启程。
由于已经知道会有人要埋伏,猛虎军团反倒是不着急赶路,慢悠悠地前进,两天的路程三天才走完,边走边进行训练。
查理、吴平、菲尔带着侦察骑兵四处打听情报,有关盗贼团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报到丹西手中。
一直被丹西视做吃闲饭的爱琳又有了一项新的工作,每天晚上,或坐在丹西腿上,或趴在他怀里,一边半推半就地应付长官的性骚扰,一边还要做情报分析工作。
十几天来,爱琳没少挨丹西的骂,跟着厨师煮饭做菜,不是忘了放盐,就是盐放得太重,碱得人吃不下;去做文书档案,那些文书们个个神魂颠倒,错字连篇,张冠李戴,弄得士兵大叫赏罚不公;去奏曲子就更别提了,丹西还特意选了几首激昂的乐曲,结果士兵们个个张大嘴巴,垂涎欲滴,上了训练场还神不守舍,训练效果大打折扣,丹西只得接二连三地宣布她下岗。
只有这情报分析工作,丹西还算满意,既有感官享受,爱琳也很能分清情报资料的轻重缓急。
这天晚上,丹西舒服地躺在床上,爱琳则坐在旁边,用悦耳动听的声音念着送来的情报:“今天在撒西拉山坡发现一伙盗贼,共十五人,大摇大摆的走路,一点也不在乎被人发现。尼旺山附近也发现了盗贼,共二十多个,也是大摇大摆的走路。”
丹西睁开眼,骂道:“妈的,邪门啦,前天是在西边,昨天是在南边和北边,今天又是在东边,而且还都像在示威一样,斯他诺夫跟我摆迷魂阵呢。难不成他想把我们四面包围,就在大路上打一场正规战?”
爱琳插嘴说:“为什么不可能,他有两万,你只有五千,完全可以包围起来吃掉嘛。”
丹西冷哼一声:“说你不行,你还不承认。你想想,盗贼只善于突袭,哪里经过正规训练,何况这是多股盗贼的联合部队,号令不通,各自为战。如果是正面交锋,别说两万,五万我都不怕。斯他诺夫可不是你,在正规军待过,久习兵法,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哼,就你懂,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用兵怎么如神过,不知道外边为什么这么吹你。”爱琳撅起了小嘴。
“呵呵,要是有人天天有锦囊妙计的话,这个大陆早统一了。打仗可不是小说上写的那样,将军一个计策,几万几十万敌人就被干掉了,敌人可不是傻子喔。最后的胜利,往往取决于指挥官从像大海一样繁多的情报中找出最有用的东西,分析出敌人的真正动向和目的,这样一半的胜利就到手了,剩下的一半就是采取正确的战略战术将其击败。唉,说了你也不懂,还有什么别的,都念念吧!”
“剩下的都是些小道消息,不过倒也挺好玩:海斯特村的庄园主杰克跑失了一个黑人奴隶,悬赏一个金币捉拿;几普林村的丽娜大婶逢人就抱怨她昨天刚买的十七只塞尔高冠公鸡都被人偷了;杰斯帕村的两个青年私奔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