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
“帮你醒酒,哈哈哈!”项弦大笑,萧琨马上拧住他,怒了。两人在榻上厮打,一身武艺于帐帷中却施展不开,抵手碰脚,项弦忙道:“当心!床要塌了!哎呀……哎呀……”
夤夜之中,项弦不敢狂叫,萧琨几次想借着酒意亲他,项弦却都挣开了。
“我还没想好,该……该睡了!”项弦以手肘抵着萧琨不断靠近的俊脸,说,“要用强?”
萧琨锁住项弦的手腕,项弦索性放弃了抵抗,任他施为,只看着他的双眼。
萧琨放开了手,说:“你慢慢想罢。”
项弦本以为萧琨会吻他,心中还跃跃欲试,用强也不失为一种告白,闹着玩时往往见真心。他确实有点想接受萧琨,若萧琨以先前答应之事来要挟他,亲着亲着,项弦说不定还会主动配合。
“我以为你已愿意。”萧琨手臂撑着,示意项弦看看彼此,两人将贴未贴,分明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身体是最诚实的,怎会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项弦心中狂跳,注视萧琨红润的唇。
“我是纯阳之体,”项弦说,“你摸我逗我,我当然禁不住。”
“那,亲一下哥哥,”萧琨大着胆子说,“亲了就放过你。”
项弦便靠近他,一手搭着他后颈,亲了他的唇一记。
萧琨温软又灼热的唇的触感刹那击穿了项弦的意志,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与人亲嘴,简直太美好了!
项弦还在回味,萧琨却放开了他,转身长叹,躺下,睡了。
项弦坐在榻畔,不时又转头看他,犹豫是否睡下,结束今夜,抑或抱着萧琨,好好感受下自己的心意。萧琨却似乎很不舒服,在榻上调整几次姿势,最后蜷缩起来。
项弦:“?”
萧琨开始发抖,犹如风寒发热一般,到得后来,那颤抖越来越重。
项弦问:“怎么了?”
萧琨没有回答,项弦陡然意识到他又突然犯病了。
“别管我,”萧琨颤声道,“也别喊潮生,一会儿就好了。”
项弦马上凑过来,把手放在他额上,眉头深锁,说:“还是那怪病?很痛么?”
萧琨“嗯”了声,项弦问:“怎么做你才能好点儿?”
萧琨依旧不答,痛得开始出汗,项弦沉默片刻,继而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样呢?”项弦又担心地问。
“凤儿,”萧琨闭着眼,疼痛感骤然袭来,缓慢消退,声音逐渐恢复了平静,他低声道,“你还是别喜欢我了。”
项弦陷入了沉默,没有问为什么,伸手轻轻抚摸萧琨的额头。萧琨又说:“从前我看见撒鸾的爹,常常将他抱在怀里,这么抚摸他。”
“来,叫声爹,”项弦说,“我就当你爹。”
“我去你的。”萧琨睁开眼睛,始终没有转身。
两人都笑了起来,项弦又问:“现在好些了?”
萧琨“嗯”了声,倦意上涌,被项弦搂着,疼痛仿佛消失得很快,至少比前几次都好多了,他很快就进入了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