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郎,阿遥已经过了二十六岁生辰。”
他环抱住耿耀的腰。
耿耀在他眉尾吻了下:“怎么,又觉得自己老了?”
诧异道:“现如今你是君我是臣,还担心年老色衰我不爱你了?”
彦遥伸手揪住他耳朵,自玩自乐了好一会。
“这倒不是,你都把帝位给我了,你对阿遥如此深情,就算阿遥年老色衰也会爱我。”
他调皮的皱了皱鼻子:“现如今我是君,你若是不爱我,我就把你关起来,你若是爱上姑娘家,我就剁了你的命根子。”
耿耀:。。。。。。
他带着彦遥的手往下,让他感受到那蓬勃之力。
“你舍得剁了?”
彦遥:。。。。。。好吧!
是舍不得。
使坏的捏了下,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御医也说哥儿年岁越大,越难有孕,若是此生无法和你生个孩子,阿遥心有遗憾。”
他有些着急了。
头发已擦的半干,耿耀把帕子丢在桌子上,把人打横抱起,还未到床边就已吻上了彦遥的唇。
“好,把那些都留给你,阿遥给我生个孩子。”
鸳鸯肚兜被丢在床外,一夜红浪翻滚,耿耀餍足的抱着人,彦遥在他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
现如今要孩子依旧不是合适时间。
国事非一朝一夕之事,再有耿耀要出兵边外,不知何时能回。
彦遥觉得自己办国事之余可以顺带着承受孕育之苦。
耿耀心疼他,但彦遥已是发急,再拖真恐成了遗憾。
只是如此一来,若真的有孕,自己不能陪他左右怎能放心,彦遥又是个委屈不肯对除他之外的人说的。
耿耀有些睡不着,他手覆在彦遥腹部,没忍住又贴上了彦遥的唇,在上面辗转反侧了片刻。
若论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真的是彦遥。
彦遥为他付出良多,为他牵肠挂肚良多,而他,对彦遥愧疚良多。
当年自己远走边关留彦遥在宁安县。
那时重逢自己蠢笨着了于贵的计,害的彦遥吃尽了委屈和眼泪。
日后再留彦遥一个人在国都,独自孕育孩儿,那这罪此生难还。
“对不起。”
不知何时,耿耀把这句话呢喃了出来。
不知何时,彦遥醒了来,他抚摸着耿耀侧脸,道:“没关系。”
“阿遥说过的,只要你心中无旁人,只有阿遥一人,阿遥生死相随,什么苦都能吃,委屈亦不是委屈。”
“耿哥哥,阿遥不是你庇护百姓路上的绊脚石,你想做的尽可以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