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耀把彦遥的手腕按在脑侧,双眸已是猩红一片,他不在逃避,边亲着人,边滴血一般的问道:“他是不是也这么凶的亲过你,你是不是也曾蹲下身给他含着吞咽过,你是不是也曾被人狠狠占有过。。。。。。”
“阿遥,我疼。”
“对不起,没道理,不怪你,就是我好疼。”
喝了酒的人一句句喊疼,最终似孩子一般的趴在他肩头,呜咽痛哭,彦遥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耿耀说心无芥蒂,面上也未曾露出半分,他当真以为他不在乎,就想着自己气还未消,和他闹一闹。
他抚着耿耀已经长长的发,在他耳边道:“阿遥一直在等你。”
“耿哥哥,阿遥一直在等你。”
“耿哥哥,阿遥一直在等你。”
呜咽中缠绕着轻喃,一句句重复着。
等到肩头没动静了,彦遥等了好一会,才发现耿耀哭着睡着了。
彦遥:。。。。。。生气,到底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软香玉体在怀,耿耀是在。。。。。。醒来的。
他睁开眼就是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彦遥一身白纱,遮不住身前的大红肚兜。
他跪坐在床前,正在俯身。。。。。。
瞧见耿耀醒来震惊的模样,他眉眼是调皮的狡黠,还有不敢见人的害羞。
“阿。。。阿遥。。。”
耿耀只觉得自己命都没了。
雪落了整夜,麻雀在地上跳动,留下杂乱的印记。
桌上蜡泪低垂,还未有人进来收拾。
秋雨似是听到了动静,在门外轻声问:“少爷,醒了吗?”
耿耀呼吸粗重如沙,额头青筋凸起,他视线如蜜更粘稠,尽数落在那人身上。
彦遥累的不轻,房间烧的暖,他虽穿的少,但也累出了一些细密的汗。
彦遥从中间移到床头,依旧是跪坐的姿势,胳膊趴在床沿上,如水的眸子看着耿耀,轻声问:“杀猪郎,我昨晚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什,什么?”
“耿哥哥,阿遥一直在等你。”
“耿哥哥,阿遥一直在等你。”
彦遥抚摸着耿耀的侧脸,温柔道:“阿遥喜欢耿哥哥,不是喜欢夫君,阿遥的心是耿哥哥的,人也是耿哥哥的。”
他嘴中全是耿耀的味道,落泪道:“未曾有过旁人的,耿哥哥未曾要过阿遥,阿遥现如今还是完璧之身,这么羞人放荡之事,阿遥此生只做过两次,一次是耿哥哥,二次也是耿哥哥。”
“阿遥的唇,阿遥的身前。。。。。。”
他话未说完,已被反应过来的耿耀拉入怀中,紧紧抱着,抱的紧紧,似是想把这柔弱哥儿融到胸腔里。
“阿遥。。。阿遥。。。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