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遥抬眼媚笑,勾着他腰间的束腰往前,那力道轻了又轻,却勾人心魂。
浓墨落在纸上,把耿耀写到一半的欠条晕染。
彦遥缓慢的跪坐在了软榻上,手掌改拉为推,让耿耀立在了软榻前。
他仰起头索吻道:“阿遥想让耿哥哥亲一亲。”
只一句话,就已诱的小耿耀支棱了起来,耿耀喉结滚动,只觉得自己今日怕是要丢半条命。
俯身而下,唇齿痴缠,彦遥眼尾溢出眼泪,唇角SY能让耿耀那处紧痛难忍。
在彦遥快要难以呼吸时,耿耀停了吻,他呼吸粗喘,并未比彦遥好多少。
彦遥声音发颤,指尖发抖:“阿,阿遥,阿遥伺候夫君。”
耿耀猛的攥住他手腕,软了语气道:“祖宗,求你了,别玩,狼狈之处,并不好看。”
彦遥生了恼,因恼意褪了几分羞。
他抬眸瞪到:“就要玩。。。。。。”
彦遥穿着大红里衣,因刚才的那一吻,系着的带子松散,里面的鸳鸯肚兜若隐若现,整个人犹如一朵任人采摘的牡丹。
耿耀想拒绝,想拒绝,可手却如一片纸张,被彦遥轻轻抚开。
月亮躲入云层,似是受不住房中涟漪,昏黄烛光下,美艳的哥儿变的狰狞,却让站着的人爱的死去活来。
好累,彦遥好累。
当那刻来时,彦遥已快要失力,他奋力。。。。。。
好撑。
末了,他朝一旁倒去,似是早有准备,他一旁放的是暄软的被褥。
“夫,夫君,阿遥伺候的可好?若,若是有不足之处,阿遥,阿遥改之。”
此刻他未装,害羞是真,忐忑也是真。
他嗓音粘稠又震、颤,抬起的眸子染了羞涩泪意。
弱柳扶风能夺人的命。
彦遥是何种人呢?对外软绵似羔羊,内里却长满了刺。
他惯爱装柔弱,可此刻却无一丝装模作样。
面对耿耀,他内里也去了刺,里外一致,就是如今这般,如一汪水般娇软。
耿耀双眸猩红如野兽,盯着如无骨之人,瘫坐在他面前的彦遥久久无法回神。
“跟谁学的?”
耿耀嗓音沙哑,是属于男儿纾解后的暧昧磁性。
彦遥原就酸软的身子因这嗓音又软到底,他缩了缩身子,问:“杀猪郎,你不喜欢吗?可否觉得我是放荡之人?”
“喜欢,不会。”
彦遥嘴角留着白,似喝了温热羊奶,耿耀伸手到他唇边,那擦拭力道重了又重,像是用了全部理智压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