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去啊!”
小思愕然,“找来干嘛?”
“我学两招。”
“咱连吃饭的钱都快没有了,您还要花钱学做饭?”小思倍感荒谬,“少爷您没毛病吧!”
“说了小点声!”
小思皱起脸,“您非要作也行,茶楼赢回来那俩杯子,咱当一个呗。”
因着对上了茶楼里的诗,谢予朝总共得了两个琉璃杯,价值不菲。
“不当。”他直截了当道。
小思:“?”
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
“就不当。”
小思:“……”
“快点去找人,我明天就要大展身手。”
谢予朝斗志昂扬道,说完自己先回了屋。
第二天一早,宋宝媛收到了一张帖子。
她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巧月给她梳发,巧银在旁给她念帖子。
“是平远侯府送来的,平远侯觅得佳酿,请小姐过府共饮。”
不等宋宝媛有反应,巧月捏着梳子轻哼一声,“肯定没安好心,小姐帮了谭小姐,反倒是自己惹了个麻烦。”
巧银忧心忡忡,“小姐,怎么办?”
“回拒了吧。”宋宝媛淡淡道,“就说,我今日要去户部,有要事耽搁不得。”
“是。”
算不得托词,宋宝媛今日当真要去户部,与刘郎中几人敲定图纸的一些细节。
谁料傍晚归家之时,平远侯拎着酒坛不请自来。
另一头,江珂玉一手拎着好酒,一手抱着女儿,迈进了常府的大门。
院子里,常云柏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狐裘。
看见来人,他蹙起眉头,“这都入冬了,你怎么还穿得如此单薄。”
“你管我?”
江珂玉每日都燥得很,完全感觉不到寒冷。
他将女儿放下,将其交给周荷月,自己和酒壶一同落座,“陪我喝一杯。”
常云柏接过酒壶,“陆家已经松口,让孩子见我,谢了。”
江珂玉抬了下手,算作回应。
见他情绪不佳,常云柏心中诧异,“你怎么了,又摊上难搞的案子了?”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没事。”江珂玉敷衍道,自顾自喝起酒来。
常云柏将酒壶放上桌,无心打开,“你都写脸上了,还能没事?”
江珂玉呆滞片刻,长长叹了口气,“我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常云柏听得糊里糊涂,“谁不待见你了吗?”
“嗯。”江珂玉仰头将杯中酒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