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指专给女子用的,霍越话语一顿,神色间隐有几分不自然,疗愈擦伤破皮的伤药。
记住,药性要缓和。他又补充了一句。
药性若是过于刺激,猫猫那么怕疼,估计又要呜咽地掉小珍珠了。
更何况还是施药于娇嫩柔软的
思及此处,坐于上位的霍越垂眸,瞥了眼虎口上快消退的小巧牙印。
没由来地觉得可爱。
那是被逼急了的猫猫咬的。
男人脑海中亦浮现出某些淫靡而香艳的画面,混着浓郁奶味的软香,以及那听得人耳热的无助啜泣,甚至到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尖叫,爬满红晕的身子崩溃似的,颤抖得不成样子。
镇南王喉口微干。
他莫名觉得猫猫还是咬轻了,分明都被欺负成那样了
下边的大夫恭敬地应声,心底越发好奇帷帐之后的人是谁。
毕竟来时,镇南王身负重伤,却仍把怀中人护得严实,似乎不想旁人多瞧上一眼,连招人看诊都要隔着帷幔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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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是被嘴里的味道苦醒的。
咳、咳苦涩的汤药还把小猫呛到了。
本就焉哒哒的安然眼底蓄起雾气,存了些许委屈,脸蛋因发热而红扑扑的。
猫猫的脑袋并未完全清醒,抬头望向镇南王的样子有些呆愣愣的,其间又轻声咳了几下。
那个小模样看得人心头发软。
镇南王生疏的喂药动作一僵,连忙拍了拍猫猫的后背,是本王喂得着急了。
可惜霍越不知道,在生病的时候,小猫是越哄越容易哭的。
下一秒。
男人话音刚落,就见晶莹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下,润湿了一小块的被褥。
小猫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泪珠一直止不住地掉,瞧着可怜得不行。
方才镇南王包扎深可见白骨的伤势都面不改色,现在颇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霍越不熟练的拍哄,试探性沉声问道:怎么了,是哪不舒服?
安然白嫩的脸蛋烫得惊人,散乱的发丝因细汗粘在鬓角,馥郁的香软奶味更加明显。
猫猫正发着高热,脑袋还是眩晕的,甚至没能听清镇南王在说什么,眼尾哭得潮红一片。
霍越见状心下一紧。
他并不知道之前在东宫,被汤药苦得掉眼泪的小猫其实也很容易哄好。
把哭得一颤一颤的猫猫抱在怀里,顺毛摸几下,喂两颗蜜饯就行。
镇南王却以为是猫猫身上还有其他的暗伤。
毕竟半柱香前,他已经给安然胸口上过药了,不应有不适感。
那便是有别处伤口。
镇南王关心则乱,加上早已认定会娶安然为妻,他又和军营里的糙汉部下住习惯了,没有那么多讲究。
霍越肃穆的眉眼微沉,抬手便想解开安然的衣襟检查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