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有居心爬床者的拙劣扮演。
反而更像是往日旖旎禁忌的梦境。
受大手桎梏着白嫩脸蛋浮现暧昧红痕,美丽澄澈眼眸满是惊惧,氤氲着雾气。
恍然是一只被烈性头狼逼近角落的草食小动物,胆怯无措,浑身小幅度颤抖。
要哭不哭的模样又似另一种隐晦的蛊惑。
而这只懵懂猎物还不知死活地企图求助饥肠辘辘的捕食者。
男人眼神一暗,心绪转动。
似乎有些习以为常。
他清楚自己平静表象下,卑劣而不可言说的汹涌欲念将会编织出的产物。
香艳而不真实的梦境。
让他猜猜,这次梦境的主题是什么。
男人粗砺的指腹故意抵压着,少年饱满莹润的唇瓣可怜地揉捏变形。
近在咫尺的漂亮少年白嫩的颈脖羞耻地浮现粉意,眼角被逼出泪珠。
颤栗着露出洁白的贝齿和小巧的舌尖,娇嫩的唇瓣越发殷红。
特别是圆圆的唇珠,被反复恶劣地压平亵玩,被指腹薄茧摩擦得红红的,完全一幅狠狠蹂躏后的模样。
很漂亮。
无助又诱人。
像极了揽客却不得要领的青涩小雏妓。
呜咽着哭红了漂亮脸蛋,放任恩客恶意的亵玩。
仿佛只要给钱,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都是被允许的。
霍渊启看得入迷,喉结上下一动。
在酒精催化下,眼底长年累月积攒的欲望像撕开了彻底伪装,浓稠而炙热。
一寸寸视线烫人灼热。
安然还没弄清状况,心脏跳得极快,根本不敢和兄长对视。
这种感觉仿佛是被饥饿而强大的凶兽肆意打量着,仿佛在权衡从哪处下口更好。
那种视线却不是纯粹的贪婪食欲
安然明明很害怕,可耳根又烧得慌,红了一片。
好、好奇怪。
安然本能地想逃离,笼罩在他身上的男人像岿然不动的巨山,小手推不动半分。
徒然,西装布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放映厅响起,便随着有些乱的呼吸声,沾着酒味充满雄性的荷尔蒙向安然压了过来。
逼仄的空间,强势且极具侵略性的靠近,徒然升起的危机感压得安然喘不过气。
他又惊又慌,脸颊还被掐弄着,没忍住又哭了出来。
珍珠项链断线般掉落的温热泪珠连续滴落在男人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