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妮子还真是故意的。”
皇上点了点吉兰的鼻子。
“安比槐做了什么,叫你这般看不上?”
皇上问道。
“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是读书人没本事,靠娘子养活,娘子赚钱给买了个官做,一朝发达就宠妾灭妻。
安答应母亲熬瞎了眼睛,安答应也过得不如个下人体面。”
吉兰说道。
“那这安比槐在牢里待几日也不算冤枉。”
皇上不屑道。
“即使无罪,也放他归家吧,这样一个人,如何能代天子牧守一方,其治下百姓不知要受什么罪呢。
您还不如如多怜惜一下安答应呢。”
吉兰对安比槐十分看不上,一个极品凤凰男,叫人恶心。
“没想到朕的淳卿还有一颗爱民之心。”
皇上略带戏谑地看向吉兰。
“皇上登基以来,整顿吏治,清除积弊,每一条政令都旨在改善民生。
臣妾虽为妇人,却也佩服皇上所行之事。
臣妾心里,皇上是一位把百姓放在心上的明君圣主。”
吉兰诚恳道。
皇上一时怔愣,许久才道:“有百姓受益,有你懂朕,朕做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罢皇上轻轻抱住吉兰,享受有人能懂得自已的欣慰和喜悦。
两人分开,皇上道:“为了不辜负朕的淳卿,朕要开始操劳国事了。
你回去好好歇着,先顾着自已的身子,西北用兵,朕忙完这一阵就去看你。”
“皇上也顾着些自已的身子,别累着了。”
吉兰起身行礼,“那臣妾告退了。”
皇上拉起吉兰:“去吧,路上慢着些。”
吉兰笑起来:“是,臣妾走了。”
皇上也笑着摆了摆手。
吉兰走后,皇上下旨让沈自山细查军粮被劫一案,不要穷治,也不要冤枉了旁人。
又吩咐苏培盛:“朕忙着,除了大臣,别人一律不见。”
“嗻。”
苏培盛见皇上神色愉快,想着应该不是淳嫔娘娘惹怒皇上,那就是皇上不想听别人议论安答应父亲的事了。
看来以后得更小心应对淳嫔娘娘了,看着直来直去的吓人,还真能办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