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快忍不住了吧,他弯了弯唇,继续律动,一秒两秒——
不出所料,先是日思夜想萦绕心头的香气,裹着软软的耳光响亮地抽到他脸上,他可耻地对着宝宝愤怒又嫌弃表情射了。
这绝对是他今年最刺激的事。
他眼睛都不敢眯,大大方方挨了打,还要巴巴地凑上去说尽甜言蜜语哄着。
甩下一句“没剃干净不许进来。”
青年被赶出了房间。
胸乳前一滩粘稠的散发出石楠花气味的液体,差点蹭破皮的私处被涂抹上清凉的膏体。
三次四次,喷在肚皮。
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养兄就像狗一样啃她,被她的泪水一烫又躲到她裙子里,不敢越雷池一步。
原来都搁这等着她呢。
剧烈的动作迫使小床发出吱呀的声音,将她的思绪唤回现在,如果动静再大点,床可能四分五裂,她砸下去就能结束今天。
或许还能住进医院,换来几天清净。
雪一样的天花板,伏在身上的背影像山一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时钟滴滴答答,指针转过一圈又一圈,她坐在床头,看养兄熟练地更换床单。
成年后,不知道在谁床上醒来,看似青涩的身体透着不合年纪的妩媚风情。
红肿的肉穴永远插着一根撑大肚子的性器,撞击内壁发出闷闷的水声,噗嗤噗嗤。
快意麻木,她厌恶身后搂她的男人,无论换了谁,抵在后腰处的东西越来越硬。
他们都从背后插入腿缝摩拜,受伤的阴蒂肿了几天,穿不了内裤,更方便了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
手指掺和进来,红艳艳的奶头被反复揉捏,在丰满的乳肉上烙印新的痕迹。
肉芽肿的缩不回去,在嫣红色肉穴里深入浅出的硕物让充沛的体液泡得油光水亮,没了堵塞,穴口啵的一声,液体哗哗外流。
床单湿透了,好像尿床一样。
合不拢的大腿抽搐,花唇外翻,男人双臂托举着她的小屁股,观察那朵一张一翕的小花,经过一晚上的扩张,肉缝间的口子已经有两指粗。
里面的景色叫人分外眼红,灌了一肚子精,流出来的液体大多透明。
娇美的小脸气色红润,她是养在温室精心浇灌的花朵。
青年俯下身亲吻她痉挛的肚子,瞥见父亲已经把娇花含进了嘴里,余光挑衅他,扬了扬挂着亮晶晶的水液的下颚。
“呜呜……”她拱起腰腹,大股大股蜜液喷溅,两个头颅挤在腿间相互争夺,乐此不彼。
年近的男人生活作息规律,平时注重保养锻炼,面容不显苍老,眼周几条细纹更显岁月沉淀的魅力。
他今年宣布退居幕后,将公司全权交给儿子,身上压力减轻不少,闲暇时间大多沉湎于养女身上。
刚下班匆匆赶回家的青年在玄关就听见了熟悉的呻吟,夹杂在男人的粗喘声里破碎又勾人。
他脱掉外套立刻去冲了个澡,推开虚掩的卧室门。
身上还是他昨晚给她换的纱裙,眼下雪白的乳鸽晃荡,小腰被一双大手握着,杏眸春色撩人。
粉红的臀缝间正在吞吐一根深红狰狞的阴茎。
看见他,委屈巴巴地眨眨眼,嘴里死死咬着枕头。
两条娇滴滴的腿跪不了太久,最后只能搭在男人肩膀,嫩粉的花穴被干得外翻,又红又肿,还在吞吃阴茎。
妹妹水多,高潮的时候喷的到处是,很少全流在他身上,常常很浪费地打湿床单和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