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睡一张床。
究竟差在哪里。
“……”
“可以。”
oga嘿嘿笑了笑,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可瞧海胆郡王的神情略显失落,又坚定重复一次:“季宴行是我唯一的奴隶,仆人,狗狗。”
“狗狗?”男人晦暗眼底微亮。
米苏的注意力忽然让空了的输液瓶吸引,让人拔了针,摁着手背黯然神伤片刻:“既然你原谅我了,就要什么都听我的。”
人不大,脾气倒霸道。
alpha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小猫妻子的毛绒长尾巴,从上至下缓缓顺毛撸动。
刚闯了祸,米苏不好直接发脾气,便伸出贴了创可贴的左手。
“左手。”
季宴行愣了下,鬼使神差把左手搭在妻子细嫩修长的手上。
米苏满意:“右手。”
“……”季宴行换了一侧,“右手。”
米苏烧退了大半,头脑清醒不少,眼看猫咪权威仍在,精致小脸上勾起一抹邪恶坏笑——
“去把被骗的钱追回并且给猫把论文写完!”
面无表情的季宴行安静片刻,一口咬住米苏的猫耳朵。
“嗷!”
-
“老大你破产了喵!?”
“我的喵呀不过破产是什么意思!”
小猫球今天在定位项圈上戴了一个红领结,看上去宛如记者会公开道歉的塌房艺人。
微微低垂小脑袋,尾巴盖在乖巧并拢的双爪上,不卑不亢。
三瓣嘴张了张,颤抖几秒才说——
“也就是说,短期内我没有办法请大家野餐喵。”巧克力大福正式道歉,“由于本咪的一时贪心,罐罐经费被人骗走了。我会尽快赚钱,继续守护大家。”
几只小猫咪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喵喵叫,气氛沉默下来。
空气中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小白猫忽然跑走了。
小米苏想叫他,但收回了爪,猫做好了一切准备。
很清楚大家宇宙黑洞般的饭量,所以,即便是大卡车猫们不再跟随他这个头领猫,他也无怨无悔。
可很快小白猫跑回小猫崽面前,米苏低头就看见小白叼着一只嗡嗡叫的蝉,示意他快点吃。
“这是做什么?”
小黑爪霸气的把蝉踩在脚下,足底按摩般带来微弱电流震感。
“不做什么呀。”小白猫拱了拱他,“这个吃起来脆脆的,还会让舌头麻麻的,可好吃了喵~”
大橘也掏出了珍藏的蝴蝶,橘白叼来最爱的孔雀毛。
奶牛猫也撅着屁股挖了半天,从树根下翻出猫的挚爱美食。
一个归西多日的臭烘烘小老鼠。
“……”小猫球让季宴行娇养这么久,对这些生性的食物竟有一点无法接受,吓得微微炸毛后撤半步,“这这这、这个臭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