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可以说着女子的腰像水蛇,性子像小猫。
除了老虎之外,你可以用任何动物来形容一个女子。
但就是老虎不行。
因为母老虎自古就不是个好词。
虽然算不上骂人,但总会让女人心里很不舒服。
本来女人的共性应该是你说什么,我却要偏偏反着做。
男人的轻狂只在少年时。
女人的叛逆,却是一辈子的事情。
毕竟这口是心非,东西不定,才是她们的主要精神。
但只有母老虎这个词很是超脱……
你若说一个女人是母老虎,那她不管是不是,都一定会在下一刻变成一头吃人猛虎。
决计不会反着做,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
眼下这女子对震北王上官旭尧的态度,不就说明了一切?
不过说完这句话,这女子却是脸色突变。
因为她手中长鞭传来的力道过于轻浮。
根本不是一个人的重量!
拉倒眼前一看,却是只有一件衣服,一柄钢刀。
“金蝉脱壳!”
震北王上官旭尧看着掉落在地的衣服说道。
“就你词多?”
女子很是生气的说道。
“不是词多,而是的确如此啊!”
震北王上官旭尧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随即转过身子,让戏台上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的戏子接着唱。
“命都快没了,还有心听戏?”
女子站在他身后嘲讽的说道。
“你说……一个被杀的人,和杀人的人谁更着急?”
震北王上官旭尧换了个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不知道。都着急吧。”
女子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错!当然人是杀人的人更着急!而且杀而不死,却是最最着急!”
震北王上官旭尧一拍桌子说道。
“这却是为何?”
女子歪着头问道。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有人要杀我,为什么还要着急?而他们却要急着谋划安排,抽准实际。一击不成还有留个后手。二次不成,还要准备第三第四次,你说谁更着急?”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倒也是这么个理……可是你就不想着如何反击?”
女子问道。